院子虽破落,却被很整洁,院中还种植了一些花花草草,仔细辨认便能看出,不少花儿都是东巶最常见的花。
种花思乡,看来人年纪大了,很多事情看的更重了。
“你是谁?”
从屋子中走出一四十多岁的婆子,看到院长站着的姑娘微微一愣。
“我是今日进宫赴宴的,不小心迷了路。”叶千宁姿态倨傲,仪态非凡。
婆子在宫中多年,一眼便看出对方身份不凡,看穿着定是那家贵族的千金,得罪不得。
“小姐是来参见什么宴会的?”
“皇后娘娘的帖子,赏花宴。”
“小姐若是去凤仪宫,出了门一直往东,大约半个时辰就能到。”
叶千宁抬手擦了擦汗水:“天气炎热,待我歇息片刻,不知道可否向嬷嬷讨要些水喝?”
“好,小姐稍等。”
婆子手中拎着水壶,似刚好要去打水。
叶千宁点头。
婆子行礼朝着门外走去。
叶千宁回头看了眼,走进房间。
房间是三间相连,正厅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上面放着几个茶杯,转头朝着屏风后看去,隐约能看出大床上躺着人。
绕过屏风,她看到了一个只穿着中衣的老者,夏季闷热,老婆子满头大汗,瘦弱入骨头的手握着一把折扇,似乎没什么力气支撑,放在胸前,时不时的扇动一下。
直到叶千宁走到床前,床上的老婆子才似乎有些感应的张开眼睛。
她的眼睛有些浑浊,微微侧头,触及到一身锦衣的女子,似是一愣。
“嬷嬷,我是从东巶而来。”
叶千宁寻了个椅子坐在她的床头,开门见山。
嬷嬷浑浊的眸子瞬间聚焦,瞳孔变大,眼底掩盖不住的震惊。
“嬷嬷知道宣氏一族的秘密吧。”叶千宁声音很轻:“如今宣氏族长派人我来寻八皇子,嬷嬷可有什么想说的?”
“你……”嬷嬷不敢相信。
“嬷嬷也是宣氏族人,应该认得这个。”叶千宁从袖中取出海上小篆。
嬷嬷撑着身子坐起来,颤抖的深处枯瘦的手将书籍拿在手中,只是触摸到纸张嬷嬷的眼圈便红了起来。
宣氏一族所用的宣纸和任何一个国家的宣纸都不一样。
她们有独特的制作工艺,宣纸和正常的宣纸放在一起肉眼难以分辨,但宣氏一族之人只要触摸就能分辨确认。
她颤抖的打开书籍,上面盖着清晰的印章,宣氏长嵇。
手指一遍一遍的抚摸。
“好,好……宣氏一族还活着,都还活着……”嬷嬷掉下泪水。
叶千宁淡淡听着,宣氏一族的消息极为神秘,追查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她口中的意思,难不成当年宣氏是发生了变故灭族了?
嬷嬷抬头泪流满面,盯着叶千宁:“你是宣氏后人?”
“不是。”
听到不是,嬷嬷神色顿了顿,将海上小篆护着怀中,眼底警惕:“那你是何人,为何会知道宣氏一族,这本书籍又从何处得来的。”
“我家祖上多年前受过宣氏一族的恩情,当年宣长嵇死亡之前给我家祖上写过一封信件,让我族务必要找到宣氏后人。”叶千宁想要从嬷嬷口中得到信息,只能先博得她全心的信任。
嬷嬷眼底的戒备丝毫不减:“什么恩惠,什么信件。”
“性命之恩,我家祖上一直未曾忘记,信件当时也不便多留,不过,我有这个东西。”叶千宁从袖中拿出一株紫幽兰。
嬷嬷没见过:“这是什么?”
“这是当年宣长嵇赠我族的紫幽兰,这株紫幽兰就是海上小篆之中他从仙山出来之后,寻遍千山培育出出来的,是最接近仙山上花。”
嬷嬷垂下眸子盯着那株紫幽兰久久不语。
“嬷嬷不信可以看一看海上小篆,上面有紫幽兰的描写绘图。”叶千宁又道。
嬷嬷闻言迟疑几分才将海上小篆拿出来,一夜一夜翻看,直到翻到和紫幽兰相似的图案,她才停住。
眼底灰暗不明。
“我去过东巶,看过东巶记载妃嫔的史册,查了当年濡妃死亡之事,发现和太后万王府都有关系。”
院子虽破落,却被很整洁,院中还种植了一些花花草草,仔细辨认便能看出,不少花儿都是东巶最常见的花。
种花思乡,看来人年纪大了,很多事情看的更重了。
“你是谁?”
从屋子中走出一四十多岁的婆子,看到院长站着的姑娘微微一愣。
“我是今日进宫赴宴的,不小心迷了路。”叶千宁姿态倨傲,仪态非凡。
婆子在宫中多年,一眼便看出对方身份不凡,看穿着定是那家贵族的千金,得罪不得。
“小姐是来参见什么宴会的?”
“皇后娘娘的帖子,赏花宴。”
“小姐若是去凤仪宫,出了门一直往东,大约半个时辰就能到。”
叶千宁抬手擦了擦汗水:“天气炎热,待我歇息片刻,不知道可否向嬷嬷讨要些水喝?”
“好,小姐稍等。”
婆子手中拎着水壶,似刚好要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