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对饮品的口味不算太挑剔,但是格外偏爱一些口感独特的饮品。
特别是像是气泡水或者是厚乳奶茶之类的饮品,她几乎是三天两头都要喝上一杯。
车上放置的那款气泡水是她试过好多气泡水,最终选择了她最喜欢的那款,同时也是口味最独特的那款。
其实瓶身上标注的口味并不是松针,而是什么夏日限定的小众口味,那个名字有点冷门,黎初每次都记不太清,毕竟她都是直接把它称呼为“那个汽水”“那个那个”。
气泡水原本的气泡其实并不太多,只是喝到嘴里时夹杂着清爽感,再加上黎初总觉得像是闻到了松针的味道,包括舌尖上感受到的松针一般刺灼感,于是黎初便自作主张的给这款汽水改了名字。
刘青松对此嗤之以鼻,不过每次黎初给他递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就是了。
只不过有时候听到黎初嘴里碎碎念什么松针口感巴拉巴拉的东西,刘青松偶尔会有些愣神,可能是听到自已的名字的其中一个字会有些敏感吧。
黎初后来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乐此不疲的用汽水来逗刘青松,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引发一场争吵,在两个人喋喋不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中,汽水的话题也就此不了了之,然后周而复始。
不过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今天黎初喝了酒,刘青松也很久没回来,两人暂时没有宣布开战,在唇齿之间,最终都选择了偃旗息鼓。
黎初觉得刘青松可能是晚上没吃饭,想把她的嘴巴当成晚饭给吃了,柔软的唇肉被反复吮舔后甚至有着肿了,酸涩的麻意,轻微的灼烧感在黎初的口腔蔓延。
而刘青松像是要彻底贯彻黎初刚才指责他时所说的“他是变态”这件事,把她双手桎梏住,将她按在座椅上,让她从脸到颈间,一寸一寸都染上他的气息。
原本黎初喝了酒就懒得动,在一开始没推开刘青松后,索性就彻底摆烂,可刘青松越来越过分,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家了,他还搁这没完没了的捏着她的下巴吮吻,她终于把这狗皮膏药给推开了。
“马上到了,能不能歇一会儿啊,你嘴巴不累嘛?”黎初哑着嗓子,把刘青松的脸推走。
刘青松抬眼看了窗外,确实快要开到小区里了,他遗憾的放开了黎初,“啧,你累说明你太菜了。”他说着又用指腹蹭了蹭黎初的脸颊。
黎初嫌弃的缩到一边,“走开,你才菜,又菜又爱玩。”
“到底谁又菜又爱玩啊?”刘青松失笑,揪住她的耳朵尖轻轻拽了拽。
“反正不是我。”黎初警惕的捂住自已的耳朵,“车停了啊,你给我老实点,有什么疯回家再发。”
刘青松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后降下了前后座的挡板,代驾正在拉起手刹,见状就主动开口辞别。
因为是熟人,所以黎初也比较随意,跟代驾寒暄了两句后就道别,帮刘青松推着行李箱坐上电梯。
刘青松的行李箱里带着都是一些洗漱用品和衣物,其他的放在集训那边的宿舍里没拿回来。
要黎初说,干脆他们集训就直接等si打完再一起去,这样分批次的来来回回跑,这不是折腾人嘛。
不过确实si和夏季赛之间时间太近了,又牵扯到转会期,还有一些夏季赛的备战训练,毕竟亚运游戏版本跟夏季赛游戏版本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也能理解,就是辛苦选手们了。
当然,黎初申明,她必不会心疼刘青松,她只心疼她主队的那几位,哼!刘青松借着集训的名头赖在她家不走,集训来去都是她安排接送,一天到晚都让她来操心,他才不辛苦,辛苦的是她才对。
回到家后,刘青松直接被赶去卫生间洗漱去了,黎初振振有词说是接风洗尘,得先洗洗才行,再加上刘青松自已也有些受不了坐了一天车的自已,于是趁他去洗漱的功夫,黎初也迅速钻进卧室的卫生间火速洗头洗澡。
在外面吃饭回来,往往带着一身饭菜味,那家私房菜馆虽然也在包厢放置了除味的东西,但是黎初还喝了酒,难免身上沾染了气味,在外面不觉得,黎初一进家门就浑身难受,恨不得赶紧蹦到水池子里好好把自已涮一涮。
等她把头发吹到半干推门出来时,刘青松已经非常“自觉”的半卧在她床上,并且将床头的玲娜贝尔丢在了落地窗边的懒人沙发上。
黎初用手指梳理着自已有些潮湿的发尾,指责道:“你干嘛要丢我的玲娜贝尔啊?”
刘青松嗤笑一声,“你的,玲娜贝尔?”他挑眉,“那不是别人送你的吗?放床头有点碍事,我换个地方放还不行吗?”
黎初眼神不善地瞪了他一眼,“你嫌碍事你可以回隔壁去睡,别来睡我床。”她说着,上手去拽刘青松盖着的被子。
刘青松直接反手把她提溜到床上,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把她面朝下按在床头,黎初喝了酒后虽然四肢健全能走能动,但是刚被浴室的热气蒸过,此时手脚软的像面条,直接被刘青松按的服服帖帖。
“你干嘛?”黎初脑瓜子显然有些懵圈,偏着脑袋抬头看向罪魁祸首。
刘青松的舌尖抵了抵上颚,虽然很想过过嘴瘾说出什么“当然是干你”这种话,但是很明显,他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