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熙王一副急切知道原因的样子。
彭清笑道:“想来是乾国国运太重,压灭了成德帝的紫薇帝王气。这也是老夫为什么临时改变方略,与金夷破脸的原因!”
“啊···果真如此?”
庸熙王有些疑虑,但还是问道:“那仙师准备下一步怎么办,我在九龙司的人跟我说,你在跟乾国人的争斗中可是受了伤呢!”
彭清站起身来,一抖袍袖,立时袖口盈风,檀香飘逸,大有得道高人的架势。
“王爷,你看老夫的样子像受伤的人吗?不过是装装样子哄骗乾夷罢了,想那一群凡夫,又怎能伤得了我堂堂修士!”彭清笑道。
庸熙王见状大喜,整束衣冠,拿腔作势道:“孤就说嘛,仙师那么高的法力,怎会被几个夷狄所伤呢!”
庸熙王又看了眼彭清,低声问道:“国师准备怎么办?”
“对付成德帝,不过是一抬手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城外的乾国军队,要不然,王爷您就是登上了皇位,也保不住江山啊!”彭清捻须道。
听了彭清的话,庸熙王忙做谦贤下士状,说道:“愿闻其详!”
“想来王爷也有所耳闻,老夫离开乾军大营时特意带了两个人质,其中一个就是乾国国主的六王子金克波,听闻此人甚得乾国国主喜爱,我们只要拿他威胁乾国,就可以使其退兵了。”
“哦,如此甚好,那我们赶快跟乾国人交涉,好让他们退兵吧!”庸熙王忙道。
“不急,要是现在乾国人就撤兵了,没了外部压力,您登基便会受到那些身处外地的皇室干预了。”
彭清道:“咱们先跟乾国人联系上,等老夫这边解决了成德帝,王爷您便可登基,之后立马让乾国军队撤兵,到时百姓必说这是您德行感化的显兆啊!”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我们……”
“王爷,您先派人去跟乾国人联系上,我知道您有自己的渠道,现在也只有通过您才能和乾国人搭上话,您的人也不用多说。”
彭清一边说一边从袖口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色玉简。
只见,玉简上面用小篆写着‘函阅’两字。
彭清将玉简递给庸熙王,道:“这里老夫已经替王爷您写明白了,只要金人看了这信便成了。”
“哦”庸熙王接过玉简,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用来传信的通神玉简?”
彭清含笑道:“正是!”
庸熙王也不怀疑,便将玉简放入怀中,道:“一会我就叫人送到那头去。”
“如此,老夫这便看看那成德帝去了。”彭清起身打了个稽首道。
“啊……待孤王成了大业,定然不会亏待了仙师的!”
庸熙王本想许下些笼络人心的承诺,但限于其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含糊了。
彭清突然开怀大笑道:“王爷,你我相识已久,哪用得到那些虚伪做作之事!”
顿了下,接着说道:“此间之事,万勿泄漏,特别是给乾国军队送信之人,什么都不要说。”
“仙师放心,这点孤王还是知道的,孤王保证此间之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晓!”
庸熙王想了想突然问道:“那金克波现在何处啊?”
彭清捻须笑道:“当然是在这天子脚下了。”
···
出了熙王府后,彭清当然不会去对付成德帝了,那不过是骗骗熙王的说辞而已。
当然,彭清也没有回到他关押金克波和吴斌的那间民宅,而是直奔一个地方。
因为有一件事他还没做,这件事不做的话,他心里永远不会快乐,那个地方就是镇御堂,他要做的事便是抓秦浩!
在庸熙王那里,彭清已经知道秦浩被封为新国师的消息。
但是,彭清却不认为秦浩已经成为修士了,在他想来,秦浩不过是刘泉操作的一个傀儡罢了。
对于彭清来说,秦浩,那个自己身边多年的白痴道童,别说成为修真者,就是成为三流武者都是奢望。
一个白痴道童而已,但是彭清又有些叫不准的是,为什么自己原本放在乾坤盒里的莹灰灵玉不见了,是秦浩那个白痴拿走了?
一个什么也不会的道童拿莹灰灵玉有什么用呢?
是刘泉让他拿的?刘泉怎么知道的莹灰灵玉呢?
刘泉身边有其他的修士吗?
这些问题困扰着彭清,使他心中急求答案,本来最好的办法是去刘泉那找答案。
但是,现在彭清确实受了伤,刘泉本身就是一流顶峰的武者,与凡人的武尊境界只差了一线。
原本彭清也不会将刘泉这种一流武夫当回事,但是,现在自己实力大损,为了保证万无一失。
彭清决定还是去抓秦浩来的简单、安全。
柿子,挑软的捏,人之常情。
而此时的彭清却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很危险的。
毕竟,现在的秦浩即使不算已经有的‘筑基大修’的特效,本身实力也是练气一层,实际战斗力也达到了26。
而彭清作为修炼几十年的练气修士,也不过是练气一层而已。
练气一层修士的战斗力是21到29。彭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