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矫情。
说不是,对不起自己。
温宁压着的唇瓣动了动,闷气冷脸撇开眼睛。
“还是生气。”厉北琛俯首朝她逼近,低磁的嗓音好言好语,带着一丝温柔,“别气了,不是不得已,我不会走开。你让我快马加鞭回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厉北琛,我好糊弄吗?”
温宁又不是听不出来他是哄她,因此好不容压下去的火焰又蹭了上去,她抬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眯起双眼,“出差?有大单子要谈?那你的合作签约书呢?你空手而归的吗?”
“我……”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吗?
森洋也不带,保镖也不要,只身一人莫名其妙就走了,一去大半个月!
你看看你现在,脸色憔悴,声音带哑,眼睛发红,还有你左胳膊飘出的血腥味又是怎么回事?!”
温宁一针见血地质问。
她凛凛锋利的眼睛,向来不含糊,脑子更是不好糊弄。
厉北琛没想到她竟然还闻到血腥味了,他的胳膊明明包扎得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