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宁须臾静默,冷笑,看着厉北琛,“事到如今,你还猜不到下毒的人是谁吗?
自然是那个下毒人做到了让家庭医生没法察觉!
你又再想想,谁能如此轻易地,进出你妈妈的房间而不被你起疑呢?”
“你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不就是想说当时向晚住在了别墅庄园吗?
温宁,你忘了,是向晚给沈阿姨捐肾的!”顾靳庭恼怒的讽刺道。
祝遥遥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
温宁没气,反而是讥笑,“我又没说她,可你都想到了黎小姐,那她不就是关键人物吗?”
顾靳庭没想到自己一句维护变成了反诘,一时说不出声。
厉北琛瞳孔幽暗!
“你说我母亲当时身体里有毒素,你有证据吗?”黎向晚既然捐了肾,为什么还要给母亲下毒?
他现在,逻辑理不通。
温宁自然知道他各种怀疑,毕竟现在他的认知里,还是黎向晚捐了肾。
她挑眉,“当年的毒素血检我留着,在一个人那里,下午就可以拿过来给你看。”
“好。”厉北琛锋利的眸光却没有缓和多少,
依旧揪住了温宁的瞳孔,他再次问话,“有一点我很费解,你给我母亲吃了两种药,导致她能恢复脑细胞,最终醒过来。
那为什么?家庭医生从来查不到你用药的痕迹,母亲的身体表面也没有反应出来?”
他果然很细致,犀利,看来他对那两种药,是很怀疑的态度。
可这番问话,却让温宁苦笑不迭,心脏密密麻麻的泛酸,泛着疼和无数委屈。
她捏紧袖子下的小手,冷冷的抬头苦笑,“我不把药丸研制的特别一点,怎么逃过你的眼睛、黎向晚对沈棠的监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