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扶着芙蕖的后脑勺,“小猫妖,你怎么了?”
芙蕖把脸埋在他的颈项间,又亲又咬的。
她想要得不得了。
小脸都憋红了。
芙蕖抬头寻觅某人的薄唇,丝毫不带犹豫地亲上了。
观南浑身一震,凤眼都瞪大了。
小猫,他的小猫猫好像真的发……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他要趁猫之危吗?
芙蕖本就焦急得很,某人还和傻了一样,不回应她,就咬了一口。
观南如梦初醒,推开身上的猫猫,“小猫,你现在不太清醒,我不能在这种情形下……”
小猫咪太单纯了,他却什么都知道,虽然他不吝啬那一点阳气,但也得让小猫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且清醒的时候才行啊。
芙蕖不明白色鬼怎么转性了,“臭捉妖师,你是不是不行?”
“怪不得年纪一大把还没娶媳妇儿。”她把手从某人领口伸进去。
观南呼吸剧烈,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小猫传染了。
他不行?
他阳气浓烈得不得了,能不行?
“小猫,我不是不行,可……”小猫猫的手一直在他身上乱摸,他是真的要不行了。
芙蕖生气了,扯出自己的手,“臭捉妖师,我不要你了,外面那么多猫,我随便去找一只!”
外面此起彼伏的猫叫声还没消停。
显然许多普通的小猫对芙蕖感同身受。
见人准备起身离去了,观南心里一慌,一把拉住芙蕖的手腕,她顺势就跌在某人身上。
“我不想我的小猫去找其他的猫或者人。如此,我便只能舍身取义了。”观南说得冠冕堂皇。
他这身浓烈的阳气也该散散了。
想什么来什么……
……
芙蕖都快过劲了,某人却还在兴头上。
观南的背上是一条又一条的猫抓痕,他却是越疼越兴奋。
小猫既然质疑他,那他就只能多让小猫猫吸一点阳气了。
芙蕖头顶的猫猫耳都透露出了她的欢乐。
……
屋顶的一群猫把房顶的瓦都要抓破了。
可恶!竟然有同类比它们还享受!
这群公猫都是没用的东西,一点都不尽兴!
屋外的猫叫声是越来越响亮,客栈里的其他客人被吵得都睡不着,烦躁不安,最后只能被子蒙头,隔绝外面那些鬼哭狼嚎似的猫叫声。
直到快天亮了,观南揉了揉芙蕖头顶的猫猫耳,凑到她耳边问:“小猫,可还满意?”
芙蕖只觉得吵闹,一把抚开揉得她耳朵痒的手,“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
这小猫刚刚一直吵着不要,他的背都成猫抓板了,密密麻麻的抓痕。
还嚷着他再不停,她就要回山里去修炼了。
现在说不过尔尔?
这小猫不知天高地厚啊!
观南大掌捏着芙蕖的腰,语调危险,“真的不过尔尔?”
现在芙蕖累得要命,之前是这春天的反应催得她不得不……现在她只想休息。
她要当一只懒惰的猫猫再也不起床。
“困,别吵。”芙蕖眯着眼睛嘟囔。
观南却不满意了,手开始移动,“我也觉得阳气还散得不够多,反正也无事,不如……”再来几次。
芙蕖喘了两口气,睁眼道:“满意,满意,你阳气最重,你最厉害。”
臭长虫天天烦得很,昨晚开始还不要不要的,后面就跟个聋子一样。
得亏这个世界是个妖精,不然哪儿能整宿整宿干啊!
观南开心了,扬着嘴角,“多谢我的小猫猫夸赞。”
芙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就开始补觉,严重缺乏睡眠了。
观南也不继续逗她,反正小猫的发情期也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
他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
不错,捡到一个毛乎乎的小煤球,还多了一个媳妇儿。
等观南睡醒了,就让客栈里的人送了些热水进来。
疲软的猫猫依旧赖床,一点都不想动。
观南无奈,只能再一次亲手帮他的猫猫洗洗了。
他的小猫果然是最美的,怪不得之前怕他偷看呢。
他现在可没偷看,他是在光明正大地看。
手里的触感过于好了,观南差点又斗志昂扬了。
想着还是晚上继续吧,总得让小猫猫休息休息。
又让人送了些吃食进来,观南端着食物一口一口喂他的猫主子。
“芙蕖,尝尝这个炖鸡,鸡肉不柴很香,鸡汤也很鲜美。”
“来,再吃一口。”
“还有这个虾也不错,听说是客栈老板自己去河里捞的呢,尝尝……”
某人喂啥,芙蕖吃啥,她也不挑。
她半眯着眼睛,心里暗叹,臭长虫这开荤之后是对她越来越好了。
这爱果然是不能光靠嘴巴说,得靠……呐。
实践出真知嘛。
……
这几天,外面的猫叫声开始他们开始,那些可怜的猫都歇气了,屋子内却还没歇下……
他俩天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