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衣服还没穿,就感觉芙蕖不在自己隔壁屋了。
他立马套上衣服,就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他最怕的就是芙蕖突然跑路了。
芙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就停了下来。
她转头看见是白珑。
一颗丹丸在白珑脸前炸开。
昏迷之前白珑只觉得自己屡教不改,没办法,他怎么可能防备芙蕖……
芙蕖提着白珑的领子。
她嘴里传出一阵哨声。
几个黑衣人落在芙蕖身边,行礼道:“阁主。”
“把他给我绑回墨影阁。”芙蕖语调很平静。
“是。”几个人人认命地绑着白珑。
时隔两月有余,他们几个再一次绑了这位白庄主。
他们跟在芙蕖后面,小声嘀咕。
“这位玉面郎君可真有福气,连着被我们两位阁主掳进墨影阁。”一个男性黑衣人感叹着。
一个黑衣女子回道:“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不要。”他想要也要不起啊。
这些个阁主不把他的皮扒了就是好的了。
昏迷的白珑被绑着躺在地毯上。
郝牧咽了咽口水。
真好,真好,阁主出去一个多月,也学会掳人了。
被掳回来的还是这个白大庄主。
这一副俏郎君的模样还真是惹他们阁主的喜爱。
“恭祝阁主平安而归。”郝牧虽然心里抱怨,口气还是说着好听的话。
“郝牧,去筹备婚事吧。”芙蕖把玩着手里的鞭子。
郝牧觉得自己可能耳鸣了。
“敢问阁主,我们墨影阁谁要大婚?”
芙蕖指着白珑,“我要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