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芙蕖觉察到了危险。
“芙蕖不是怕我不行吗?那点病毒可奈何不了我。”
时晏的手禁锢着芙蕖的手,芙蕖躲不了分毫。
时晏另一只手扶着芙蕖的后脑勺,凑过去亲她。
凉凉的,甜甜的,就像花蜜一样。
时晏开始忘乎所以。
芙蕖只觉得时晏的金丝边眼镜硌着她了,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时晏、时晏,把你的眼镜摘了。”
时晏嘴角微勾,他可空不出手,他语调暧昧,“芙蕖帮我摘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芙蕖放开抓住时晏肩膀上的手,把时晏的眼镜给摘了。
眼睛还是那么漂亮,完全没有因为戴眼镜久了而变形的状态。
“时晏,你近视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天天戴着眼镜?”
“好看,芙蕖不觉得吗?”
……
终于,时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时晏感叹着,果然,还是他的床睡着舒服。
而且还得是他和他的小花儿一起睡才舒服。
芙蕖睡了很久,还是感觉自己没休息好。
而且,臭长虫一旦开了荤,就容易刹不住车。
她直接变成小莲花进了她的青瓷大碗。
时晏蹲在芙蕖面前,眉眼飞扬。
小莲花的小花苞已经变成了完全盛开的状态。
原来,还是得靠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