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云看着眼前的西王母娘娘的雕像陷入沉思。
他娘是想给他求孩子?
这种事不是得靠他努力吗?还得来上香吗?
眼前的雕像也算肃穆逼真,可芙蕖所见西王母娘娘更是仙气飘飘与庄严美丽。
“小镜子,我在这里给娘娘上香,你说娘娘能知道吗?”芙蕖唤着好久都没出来过的昆仑镜。
“当然了,不过娘娘可不会再给你赐福了,你现在福气满满。”昆仑镜无所谓道。
“好吧。”
看见西王母娘娘,芙蕖也开始正经虔诚。
她随着柳淑华烧香祈福。
芙蕖在心里默念,“娘娘,我和臭长虫到底还有多少个世界才能回昆仑山啊?”
“娘娘,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娘娘,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怀念昆仑山的日子。”
“娘娘,您为什么要给我派这种任务?”
……
芙蕖在心里念叨了一大堆,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睁开眼睛看向前面的雕像。
西王母的雕像眉眼嘴角的笑意都变得明显了。
芙蕖看得明明白白,转头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却没有什么异样。
懂了,娘娘在对她一株莲花笑。
宴行云刚刚一直瞅着虔诚的芙蕖。
芙蕖许愿许了如此久,原来娘子也是想要孩子的。
那他就只能更努力了!
好像要个孩子也不错,若是他去了战场,娘和芙蕖在府上也不会没什么盼头。
宴行云下定决心要好好干!
上香结束之后,一行人就回了府。
晚上沐浴完,芙蕖还不算困,坐在床上玩一个鲁班锁。
一些小木块拼接而成的小机关。
芙蕖下午在宴行云的书房看见的,宴行云见她感兴趣,就让她拿过来玩。
宴行云在芙蕖后面沐浴,洗完也爬上了床。
宴行云见芙蕖沉迷于玩那个小机关,都不带理睬他的。
他凑了上去,“要不要我教娘子怎么拼这锁?”
宴行云现在蠢蠢欲动,娘子要是一直拼不好,他岂不是得一直等着。
芙蕖继续把玩那个木锁,“不要,我自己能拼好。”
这个锁的款式比较难,芙蕖几下把它拆了,拼却不好拼了,但她感觉自己已经找到诀窍了。
宴行云见芙蕖缓慢地拿着被子上那一个一个小木块,慢条斯理地拼着。
他望眼欲穿了。
娘子怎么就一点都不慌了,这良辰美景,今晚是一个多么好的准备怀孩子的日子啊。
娘子求子的时候不是那么虔诚吗?
宴行云抿着薄唇,眼巴巴地看着芙蕖,一块一块小木头递给芙蕖。
芙蕖下意识接过,只觉得这拼得是越来越顺畅了。
芙蕖终于拼完了,她把手里的锁转来转去地看。
不错,还想再拼一次。
芙蕖又准备把锁拆了。
宴行云一发现芙蕖的动作,就捏住了她的手。
“娘子,这个不好玩,明日我叫人再送些精巧的玩意儿过来,天色已晚,我们安寝吧。”宴行云迫不及待道。
“明天可以玩其他的,可现在还不晚,我再玩一会儿,将军若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我去灭蜡烛。”芙蕖兴头还挂在手里的锁上面。
宴行云直接把芙蕖手里的锁拿了,一扔,锁就落在的屋子里的桌面上。
宴行云俯在芙蕖身上,“娘子,如此良辰美景,就不要把兴致浪费在那块木头上了。”
“要孩子光是求西王母娘娘是不够的,还是得靠我和娘子多辛苦些。”宴行云说得冠冕堂皇。
宴行云行云流水的动作,让芙蕖有些错愕。
听他这么说,芙蕖就勾着宴行云的脖子,笑眯眯道,“之前将军不是不想娶妻生子吗?现在将军想要孩子了?”
之前宴行云和芙蕖说的时候她还不以为意呢,她没怎么把宴行云说的不想娶妻生子放在心上。
毕竟在原剧情里原来的宴行云和言芙蕖夫妻相处也很融洽,两人也算是相互喜欢嘛。
结果前几日她去陪柳淑华谈天,才知道宴行云是真不想娶妻,被赐婚之后天天丧着个脸。
宴行云也笑了,“之前是不想,可现在有了芙蕖,如今我无比感激陛下为我赐婚。”
“既然已经娶妻了,那生子也可以提上日程,我明白芙蕖是想要孩子的,我自然会满足娘子。”
“将军又明白?”宴行云现在自说自话的本领是越来越厉害了。
“徐先生经常夸我聪慧。”宴行云可不想管这么多了,手摸在芙蕖颈后。
他轻轻一扯,细细的绳结就开了。
芙蕖不信,确定不是因为徐先生用孟不凡和他比较?
宴行云堵住芙蕖准备继续说话的嘴。
娘子还是现在少说些话好,一会儿就发不出声音怎么办?
宴行云直感叹,好想一直经历备孕这档子事儿。
烧水房的小李,他坐在灶边杵着火钳昏昏欲睡,火塘里的火,映得他的脸橙红色、亮堂堂的。
已经子时了,将军还没叫水,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