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不舒服的。
宴行云刚一抱起芙蕖,他就停下了动作。
天气热,芙蕖最外面只穿了一层松垮微透的一层红色纱衣。
动作间,芙蕖的外纱松散开来。
宴行云僵着两只手,目不转睛盯着芙蕖莹白细腻的肌肤。
宴行云觉得自己可能是酒喝多了,动……
他以前被那些想巴结他的官员拉进妓院里都能不动如山,他只觉得女人都长那样。
他的娘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宴行云拼命扯开自己的目光,把芙蕖轻手轻脚放在床榻上。
宴行云叫人送水进来,把床那边的帘子都放了下来,除了他,谁都不能看他的娘子。
这一次的澡,宴行云洗得格外的久。
肯定是他太久没在战场上挥洒热血了,加上年轻气盛才这样。
芙蕖都要睡回笼觉了,宴行云还没出来。
芙蕖醒了就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了,龙凤烛还燃着,还是晚上。
她好像还听见了宴行云的声音……
好像是屏风后面传出来的声音。
宴行云是不是打仗把脑子打坏了?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放着她这么一个娘子在不要,在一边……
芙蕖坐起身来,气呼呼地把脚榻上自己的绣鞋踢在地上。
鞋砸在一个椅腿上。
“啪!”的一声。
宴行云对外界响动很敏感,就是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发现了外面的异动。
戛然而止!
屏风后面宴行云快速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