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呼延迟意图暗杀大汗,发动政变,后被大汗斩杀。
王庭里人人皆知,呼延度也不例外。
他不得不承认,叔汗这一招有杀鸡儆猴之效。
他本就不欲主动夺权,更别提现在叔汗的行事越发难以揣测。
他应该也不会做这种暗杀夺权的事情。
其实吧,有时候想想,现在的日子也还挺好过的。
巴尔回程中,途经夜郎山山脚,发现呼延迟的尸体。
巴尔看见眼前冻得硬邦邦的尸体有些奇怪,大汗不是说呼延迟已经死了吗?
巴尔左扣扣右扣扣,扣下了所谓的呼延迟脸上已经结冰的面具。
原来是呼延迟手下的科勒。
科勒的身形与呼延迟极其相似,带上难辨真假的面具,不熟悉的人确实很难发现这个“呼延迟”是假的。
芙蕖觉察到一点症状就给自己把脉,肚子里有小崽崽了。
芙蕖说自己不舒服,就让紫珠去叫了王庭里的御医。
呼延律比御医来得更快。
他焦急地进了帐子,蹲在芙蕖的美人榻旁,“芙蕖,你哪儿不舒服啊?”
“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呼延律摸了摸芙蕖的额头。
他以为芙蕖是感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