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晚上可以……
呼延律思绪开始污浊不堪……
芙蕖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推拒着呼延律的胸膛,想让他松手。
呼延律下意识把芙蕖抱得更紧。
芙蕖觉得自己被勒得慌,拍了拍呼延律的肩膀,“大汗,兔肉要焦了,我饿了。”
呼延律这才从脑子里的旖旎画面里脱离出来。
“我看看兔肉熟了没。”呼延律这才把芙蕖放回旁边的石头上。
芙蕖叹气,她像个宝宝一样被呼延律放在石头上坐着,他俩的体型差还真不是盖的。
呼延律翻动着兔肉,拿了把匕首划开肉看了看,肉已经变色,显然已经熟了。
呼延律直接扯下来一只兔腿递给芙蕖。
芙蕖瞅了瞅自己的手,立马跑到水边去洗手。
呼延律无奈,他拿着那只兔腿看向不远处的芙蕖。
他的可敦真是讲究。
他们行军打仗时能有些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顾得上手脏不脏。
芙蕖蹭蹭蹭跑回了,接过那条兔腿开始啃。
兔肉本就新鲜,还有漠北这边特殊的调料,兔子也不是那种瘦得干巴的兔子,很香很好吃。
“大汗烤的兔肉很好吃。”芙蕖弯着眉眼夸着呼延律。
“以后再做给芙蕖吃。”
说罢,呼延律自己也啃着兔肉。
比起芙蕖小口小口地吃,呼延律可粗鲁多了。
没一会儿就解决了一只兔子,剩下的一只他没再动,他怕芙蕖没吃饱。
见芙蕖吃完,他又扯了一条兔腿给芙蕖。
说是兔腿,其实呼延律把那半块肉都扯了下来。
芙蕖又吃了几口就饱了,她盯着手里没吃完的肉,不吃完又觉得好浪费,只能继续吃,只是速度很慢。
呼延律早已经没吃了,他就看着芙蕖细嚼慢咽吃东西。
他的可敦吃他烤的肉,真好。
他也发现了芙蕖越吃越慢,“可是不想吃了?”
“大汗,我吃饱了。”芙蕖盯着呼延律的眼睛。
他娇气的可敦,只吃这么一点就饱了。
呼延律很自然地接过芙蕖没吃完的那条兔腿,三两口就解决了。
“大汗,你真好。”芙蕖笑眯眯夸道。
这个世界的呼延律只是看着粗犷些,对她还是很贴心嘛。
……
呼延迟甩开了一堆侍从,一人骑着马开始狩猎。
他像泄愤般猎杀着一只又一只猎物。
呼延律自娶了那个楚国公主伊始,便再也未去开疆扩土。
他娶的可敦是楚国公主,不攻打楚国也就算了,那其他小国呢。
呼延律这是成了亲就磨灭了所有斗志?
还说什么漠北兵马长期作战,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一只鹿在远处跳动,呼延迟正色以对,眼睛瞄准那只强壮美丽的鹿,一箭射过去。
另一个方向突然飞出几支箭矢,一支射在呼延迟的箭上,呼延迟的箭矢折断,落在地上。
另一支箭,射中了呼延迟看中的那只鹿。
受伤的鹿挣扎几下,还是倒在地上。
呼延迟顺着箭矢飞来的地方而去,是呼延度与他的两个手下。
呼延度看着面前的呼延迟似乎是有些诧异,“不曾想兄长也在此狩猎,度不知那头鹿是兄长的猎物才拉弓射杀。”
“射断我的箭矢,我不相信度是无意的。”呼延迟扯着嘴说道。
呼延度的一个手下道:“特勤,是……”
“信与不信全在兄长。”呼延度打断他手下的解释。
“度抢了我一只鹿,其他的猎物就不要抢了。”
呼延迟和呼延度骑在马上,两人皆是高大的身形,挺直着腰背,似乎在对峙。
“兄长这话我听不明白,这围场里的猎物现在可还不属于兄长,未到最后又怎么知道鹿死谁手,就像刚刚那头鹿。”呼延度意有所指。
呼延迟骑的马在原地盘旋,“那就看到底鹿死谁手了。”
说罢,呼延迟就骑着马跑开。
呼延迟与呼延度都是呼延律的侄子,只是呼延度的父汗是上一任大汗,所以呼延度算得上小可汗。
若呼延律死去之前未留下能接任汗王之位的子嗣,那呼延度就是最顺理成章的接班人。
呼延迟有野心,呼延度同样有野心。
从前呼延律不碰女色,自然不可能有子嗣,那呼延度就最有可能登上大位。
只是他知道呼延律是一个有能力的大汗,呼延度暂时也未曾有其他想法。
不过防着野心勃勃的呼延迟却是有必要的,若呼延迟想颠覆王庭,他怎么可能睁目装瞎……
又猎了一头鹿,呼延度也心满意足了,便掉转马头,向着营帐方向走去。
呼延度骑着马看见营帐旁有个女子在四处张望,那女子看着不像漠北女子。
呼延度骑马过去,饶有兴致停在紫珠面前。
芙蕖这次也带了紫珠过来,只是紫珠作为一个婢女自然是不能去狩猎的。
紫珠见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就跑出来看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