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白延维的手摸向了芙蕖背上的拉链。
地上的裙子和领带纠缠在一起。
……
第二天,芙蕖瞪着天花板发神。
说好的性冷淡呢!说好的不感兴趣呢!
最近许阿姨明明就没给白延维炖补汤了啊!
白延维抱着芙蕖,亲她耳朵。
“宋医生可还满意?”
芙蕖耳朵痒得很,推开她耳畔的大脑袋,掰开腰间的手,转过身去。
芙蕖警告道:“以后不许再叫我宋医生!”
白延维昨天晚上叫了一晚的宋医生、宋医生……
她简直从羞耻到麻木……
白延维宠溺地盯着芙蕖气愤的脸蛋,“芙蕖,叫宋医生不好听吗?我之前不是一直叫你宋医生吗?”
芙蕖揪住他的脸皮,“说不许就不许。”
“好,芙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他就平时不叫,特殊时间才叫芙蕖为宋医生。
他的宋医生比梦里更诱人呢。
“你的性冷淡什么时候好的?”芙蕖的手从白延维脸上转移到他的喉结,轻轻地摸了摸。
“只要是在芙蕖面前就没有性冷淡。”白延维感受着喉结上痒痒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