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疤。
洁白,微瑕。
红红的一道疤。
他第一次开口问道,“疼么?”
当时,记者发布会时,你为了摆脱日本女人跗骨之毒的替代,当面毁容。
疼么?
心疼么?
晚上会哭么?
叶维美没有再说话,只是身子往中间靠了靠,偏头看向外面,轰隆隆的雷声起,暴雨倾盆。
小油王最后缓缓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他解释道:“我实在不擅长开夜雨车。池生,要不你来?”
池生摇摇头,“我身子笨,咱俩不能在车里换座位吧?这么大雨,雨伞都撑不起来。”
郑开奇说道:“好好好,你俩就靠着就行。真行啊。”
叶维美轻笑一声,“回头请你俩吃饭。”
“让我哥请。”
“就是。”
女人却正襟危坐,说道:“既然雨这么大,无人偷听,郑队长就把你的计划好好说说,讲一讲吧。说慢点,我没有白冰那么冰雪聪颖,越慢越好。”
郑开奇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这雨确实大的有些离谱。
“都说春雨贵如油,这么大的雨,庄稼都打坏了。”
叶维美说道:“不知要有多少穷人,要过个荒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