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报,等上面批准,二来,你与他们不能有任何纸面上的协议签订,一旦他们中有人落网,你也会万劫不复。”
“那是自然的。我对军统还算是比较了解的。”郑开奇说道。
军统如果真好,杜如萍和孙物真何必过的如此谨小慎微和坎坷不顺?
大环境固然不好,军统的家规,政策更是深层原因。
齐多娣说道:“本来还想找机会跟你接触的,跟你说一下,我们抓到老骆了。”
“哦?”
郑开奇惊讶道:“早上和黑犬联系,他还说无法下手。”
齐多娣笑道:“不光如此,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们抓他是因为,在郊区的几个国际银行里,我都放了同志在里面,老骆从今天早上到中午,已经走了五六个国际银行,都是拿着一把钥匙去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开某个保险箱。”
郑开奇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偶尔,我们共产党员也是被上天眷顾的。”
齐多娣哈哈大笑,“已经确认过了,正是志高银行的保险柜钥匙。”
郑开奇猛地攥了下拳头。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现在的难题是,股子毕竟是坂田银时的眼睛,保险柜里的东西我找人确认过了,跟你说的数量基本一致,得用货车去拉才行。分批次我们怕出现疏漏。”
在上海滩和租界区,大型货运车辆,都是在管理层的手中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