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三嘿嘿笑,转而对郑开奇说道:“开奇哥,你结婚前,婷婷看你的眼神里,可是有光啊。”
“你闭嘴。”郑开奇一瞪眼。
“好来。”小张三再也没有说过这个话题。
“小张三和小郭去找丐帮老马,跟他说上次叮嘱他干的事情,具体细化。让他的人注意各聚集地有兜裆裤的家伙。”
“什么意思哥?”小郭插话问道。
“兜裆裤,日本人专用的。即使是化身为普通农民,他们也会留住那么的兜裆裤的,那是他们的命。”郑开奇说道,“这是根本上区分中国人和日本人的根本区别。”
“我们找他们干嘛?”小郭继续问。
“怎么,需要跟你汇报,是不是?”郑开奇白了他一眼。
“那倒也不是。”
“让你们查什么,就查什么,绝对错不了。到时自然能找到李默的行踪。”
“我刚才说过了,油王和阿标去南郊,找一些帮会的二代目,洒出钱去,我要知道一个叫杜丽的女人的一切。”
齐多娣已经通过顾东来送晚饭的时间,带来了户籍科查到了一个叫杜丽的女孩子的消息,杜丽很有可能就是常伟的外勤,阿狸。户籍调动时间跟跟南郊警署关于外勤人员增补政策很靠近。
“还有,以一百法币一个兜裆裤线索的奖赏在有限范围内流传,即使没有收获,一天十法币,重点是找一些身手好,嘴巴严的,我重质量,不重数量。”
他反复叮嘱了要点,让几人多背了几遍“身手好,嘴巴严”才结束了本次会议。
虽然他说的这些跟抓李默没有一毛钱关系,但大家都习惯了他的独断专行和概不外传,四分而散。
郑开奇让小张三开车,两人去了那家日式小酒馆。
小张三说晚上有个商界联合会,这日本娘们肯定假冒叶维美去了。
之前郑开奇跟小张三说了俩女之间的事儿,他们之间的秘密之多,也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了。
果然,樱花小筑不在,小张三用有些蹩脚的日语点了三文鱼刺身,一个热锅,郑开奇没有胃口,没怎么动筷子。
“哥你有心事啊。”
郑开奇笑道:“我等你爹。”
小张三笑骂道:“当领导也不能骂人啊。”
“谁骂我儿子了?”张老三穿着中山装,挑帘进来。
小张三苦着脸,“还真是你啊。”
张老三大刀金马坐在郑开奇对面,小张三给两人烫杯倒茶。
“三爷来过这里么?”
“有过几次酒局,来过这次喝过几次。别说,日本娘们的舞姿还是可以的。”
郑开奇问道:“不知道张三爷对这里的主人,是如何看待的?”
“叶维美?”张老三嗤笑一声,说道:“以前看他跟着老行长,颇有一番飒爽英姿,现在看来,浑身透着一股狐媚气。俊则俊矣,也就那样吧。”
郑开奇低低说了一句,张老三虎躯一震。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日本人欺人太甚!”张老三就要掀桌子。
郑开奇急忙压住,说道:“今天请三爷来,不是三爷添堵的,有事相求。”
他当着俩张的面,说的在西郊监狱的布局。
没办法,中央局内部有状况,他和齐多娣都有些草木皆兵,不敢从中央局调人,只能自己想办法。
张老三跟自己合作不知多少次,虽不知自己底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好事不烦二主,索性跟他挑明。
“先跟二爷说,目前真正的叶维美就在西郊监狱,我正想方设法营救她出来。但我势单力薄缺人帮忙。这件事成了——”
张老三滋溜一口酒下肚,摆摆手道:“别给老子画饼了,上次的事,你答应的还没实现呢。”
郑开奇讪讪,上次一成军械的事儿,答应了让小张三干个副队长。
没想到再次开口,就是这么快。他自己刚坐稳了副队长的位子。
郑开奇发动了嘴皮子,说来道去,就是不能让咱们的民族产业被日本人抢了去。
但凡是有血性有良知的中国人,都没法装作不知道。
张老三听得耳朵出了老茧,伸手指挖了挖,继续吃。
郑开奇踢了小张三一脚,“哑巴了?不会给老子求求情?”
“这老货,向来油盐不进的。”小张三那个委屈啊。
张老三也不生气,淡淡道:“听说,郑警官你结婚了。”
“对。”郑开奇愣了愣,“去领了个手续,没办酒席,怠慢了。”
“那倒没有怠慢我。”张老三放下尖头的日本筷子,说道:“你想救那真的叶维美,有没有私人感情在里面?”
小张三放缓了倒茶的速度。
“有。”郑开奇斩钉截铁。
张老三笑眯眯道:“你家小娘子,知道么?”
“此事绝密。”郑开奇摇头道:“我是相信三爷的口风,即使不答应也会保守秘密。”他看向三爷,说道:“不知我与叶维美的纠葛您有没有听过,我只想说,即使我救她出来,也是桥归桥路归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