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奇摇头。
齐多娣笑了:“不记得咱们法租界有个医生么?你放心,这种在中国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日本人,只要被抓,是不会活着离开中国的。”
两人知己知彼,也没过多牵扯。
“对了,黑犬身边的女人如何了?”
黑犬,就是李默。
郑开奇和齐多娣的观点一样,总感觉他从南郊警署带走的所谓可怜女人,身份可能不简单。
或许是多想了,但多想不要紧,少想才要命。
“一直有人盯着,到现在为止,很正常。没有任何症状。还一直喊着要给黑犬生孩子,黑犬三番两次问我,我都以形势不好,让他自己掂量为由推脱了。”
郑开奇喃喃道:“是不是,我们想多了?”
齐多娣严肃道:“不要以为只有我党的伍豪同志喜欢下冷棋!日本人是如何占领东三省,又如何统治东三省的?我们的对手,狡猾又强大。”
看不起对手日本人,就是看不起我们自己国家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