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能影响到什么的,我告诉他,活命最要紧,那些什么信仰啊意志啊,能跟刑具比么?”
小关听的是开心无比。他的心理战术还是有用的。
“你觉得,他吐出来的那些信息,能有用么?”
“肯定啊。我跟他说了,不吐出来点东西,那就得遭罪喽。”
“睡觉,睡觉。”郑开奇打了个呵欠,也不出办公楼,到了隔壁房间拉了两个椅子,稀里糊涂睡之前,希望齐多娣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咦,怎么我好像在管着他?”
觉都没睡踏实,就被咆哮声惊醒。
几个队伍陆续回来了。
货场里的位置,只有两把枪,几件换洗衣服。
女子学院职工宿舍楼那只有个重新掩埋好的坑。
法租界那边协商了半天,还是不让进,巡捕房代为去了,只发现了几件衣服。
为此,那队长还跟巡捕房警长对骂了大半天,埋怨对方没好好侦查。
咆哮声和惨叫声都从审讯室里传出来。
南郊警署的暴脾气,看来不止楚老三一个。
郑开奇翻了个身,继续睡。
“好好打,使劲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