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知道得抓紧时间,再不废话,从队长身下拿起警用配枪。快速穿过院子,到了一排平房那,敲门。
“谁?”
“老子,开门。”
里面的警察愣了愣,下意识开了门,一个拳头就飞速放大,直接砸断了他鼻梁,又是脖子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李默快速直行,到了最里侧的房间,掀开铁门上的对话框,看见了正躺在那的王申。
“你,过来。”
王申一个骨碌起身,嘀咕着:“今天的午饭挺早啊。”几步到了近前。
刚露出微笑,上前说:“你跟关少爷说一句,我突然想起来,淞沪支队有个副队长好像被抓了,也不知道他身份有没有被查——”
“砰”的一枪,王申浑身一震,脑门中枪,应声倒地。
李默又到了隔壁几个房间,挨个掀开对话框看了看,最后找了一个他认识的货仓老板,一枪打断了锁,呵斥起来:“快走,警察要杀你。”
“你是谁?”
“爱走不走。”
那老板是做福寿膏的,也就是鸦片成品。此时一听,也顾不得李默是谁?颤颤巍巍出来,跟李默到了常伟的办公室。
李默连敲三下门,那女孩子开了门。
“进去。”把福寿膏老板一推。
李默又是正面一枪,直接打死。
他把枪塞回常伟队长手里,从袖子里拿出一柄匕首,塞到福寿膏老板手里。
“走,假装被我押着。”
他推搡着女孩出了办公室,经过走廊的时候,有警员惊慌路过。
他还主动问:“怎么了这是?”
对方回了句:“你没听见枪声?”
“没,刚被常队长骂了一顿。让我押着小娘们回家拿钱赎人。”
对方点点头,这是基本操作,无人怀疑。警察不就是坑蒙拐骗嘛。
李默大大方方出来,叫了等客的黄包车,拉着二人到了租界前不远处,打发了黄包车。
“你回家吧。”
女孩摇头:“我没有家,我爸爸赌钱输了,把我卖了。”
李默指了指不远处的茶棚,“你要是相信我,你就在那等着我。”拿出从郑开奇那拿到的法币,抽出来两张给她。
“我要是回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让黄包车送到这里,是给他错觉,两人进了租界。他必须马不停蹄回去,如果警署的那个楚老三发现制服没了,郑开奇就会有危险。
十点五十分。
李默到了米高梅附近,他的络腮胡,新换的昂贵衣服,加上手腕上的表,让他远远就避开了日本人的眼神,再次到了米高梅。
成功把衣服送了回去。
幸亏衣服上没有沾染明显血迹,不耽误事。
而此时的车主楚老三,已经在米高梅房间里骂骂咧咧了,“这牌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又是老子输?”
他已经输了两个大洋了。
池佑珊不输不赢,一直在当充数机器人。
楚老三就是炮手的角色。每次郑开奇喊着“炮手准备”时,他就点炮。
关少爷嘿嘿哈哈,大杀四方。钱不在多,在于赢啊。
池佑珊的关键点根本不在这里,敷衍着对付。
这一玩,就是一上午。
除了四人上了几次厕所,时间都消磨完了。
十二点十分时,
楚老三也输掉了整整五个银元。池佑珊还是不输不赢,关少爷赢了些不多,其他都让郑开奇赢了。
“哎呀,不打了不打了。”楚老三知道上午的手气够烂,夸赞了关少爷几句,以后还要找回场子。
关少爷很开心,拍着胸脯说随叫随到。
临走时,郑开奇送给关少爷和楚老三一人一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表。
池佑珊看在眼里,闷在心里。
“这怎么好意思?不便宜吧?”关少爷笑嘻嘻挂在手腕上。
“再贵也比不上咱们臭气相投啊,关少看得起我才戴上去不是么?”
“开奇哥,不得不说,跟你在一起玩,有意思。”关少爷开着车扬长而去。
池佑珊来了句“我去看看路口那有没有事情”,就去了路卡那。
“你真够尽心的,嫁给日本人得了。”郑开奇在后面来了句。
池佑珊心里好几个压路。
本来输了钱的楚老三现在心情也不错,问道:“一直没问你,你怎么认识小关的?那小子之前我一直以为是个变态呢,很少接触的。”
“嗨,上午从你那离开上厕所尿急,遇到了老骆和他在一起,闲谈才知道他的身份。”
“嗨。行,我撤了啊,中午不跟你吃了,回警署看看。”
楚老三开门上车,又推门下来,在后排拿了一套衣服扔给他。
“你也忘了吧?”他哈哈笑。
郑开奇默默接过,笑了:“看,就不能玩,什么都容易忘。下次去警署玩,我也穿上这身衣服拉拉风。”
他在行动队也上了两天班。
没培训,没制服,没配枪。
除了有个专用女司机得以享用一辆车外,简直就不归属于行动队。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