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却是泰然自若,从衣襟之中轻抽出那部蕴含玄机的神秘经卷。
他含笑道:“昔日我曾戏言欲拜你为师,今日,倒真要请教于你了。”
言罢,李安翻开经卷,在玉蝉面前展示道:“玉蝉,助我一臂之力,这处穴位如何也无法通透,即便我灌注真气修养于其间,亦无济于事。”
邓玉蝉带着好奇之心,将俏丽的头颅凑近,只见经卷上所绘之图,是一对男女以最古老之姿相缠绵。
图中人物表情传神,情态之鲜活,令人心神荡漾。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李安,亦差点陷入那迷离的世界,心思不知不觉沉浸其中,恍若亲临其境。
而邓玉蝉,这一生未曾涉足如此之事,非但是图册之美,更在于此卷自有摄人心魄之力。她眼神中先是掠过一丝惊诧,随即便渐生迷蒙之意,身形似失去力量,无力垂落。
面颊之上,也开始泛起暖意。
然而,她毕竟是宗师之境的高人,天资超凡,智慧如冰雪。
即使面对神卷的威力,内心仍保持着警觉与清明。感觉到异样,体内的真气便自动流转起来。
李安趁她心神不宁之际,企图悄悄伸出狂狷之手,不仅欲图占为己有,更想加强神卷的迷惑效果。然而,突遇一股磅礴力量,猛地将他的手掌弹开,震得他手臂麻木,不禁痛呼出声。
邓玉蝉猛地回神,先是一怔,随即目光中闪过悲愤之色:“公子,玉蝉何尝不信任你?”
李安面带苦色,努力甩着手臂,尴尬地笑道:“玉蝉,你这是何故突然如此说?我如何会对你不利呢?”
“公子手中何物?”邓玉蝉眼中含着怒意:“这图画何其猥亵,我一见之下,心神差点被夺,这是为何?”
“哪里猥亵了?”李安恢复了些许自如,苦笑着举起神卷,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乃是轩辕黄帝所留的宝典,若不信,翻看扉页便是。”
邓玉蝉半信半疑,终是凝神审视。她自信以备而来,书中的迷惑她不会受影响。依旧保持着警惕,她捻起那神卷,翻到扉页,仔细辨认。久后,她眼中闪过诧异之色,面颊微热地吐槽:“公子,这书你是何处得来?轩辕黄帝怎会留下如此荒诞的修行法门?”
“不过是双修之术。”李安不以为意地接过书卷:“你虽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未见过双修,至少也应有所耳闻。”
邓玉蝉怒气交加:“那些邪门歪道,我十几年来行侠仗义,已斩杀数名修炼此术的歹徒。若非你身份特殊,拿这类书侮辱我,早已手刃于你。”
言罢,她起身,语气冷淡:“李公子,小女子这便告退。”
“稍等。”李安轻笑道:“玉蝉,此书乃是黄帝所创,岂可同那采阴补阳之术相提并论?联那些侍女,身体岂是半分不适?不但无损,反而身心俱益,春兰之进展岂是偶然?”
邓玉蝉无言以对。她亦曾指导李安侍女们修炼,惊叹其进度之迅猛,远胜自己早年。
唯一不快之处,在于皇上竟让她们学习传说中魔门之功。然邓玉蝉心想,她们非江湖中人,修何功法并无大碍。正如李安所说,她们身体无损,无论是体质或是容貌,几乎日新月异。
她曾因此惊疑不已,以为是服用了培元丹之效,然而现在看来,似乎是双修之功所致。
邓玉蝉经年累月的修为探索,终于明慈自省,所学之术并不逊色于魔教顶尖的秘法。她的天赋亦非她同伴中任何一人所能轻视,即便是天资出众的流苏,在这方面不过与她半斤八两。然而往昔修炼之路,她竟落后于当今修为最弱的鸢尾。此念至此,她对所修之法的成见渐渐淡薄,认可了这来自轩辕黄帝的传承,非但不是邪道,若真要说黄帝圣物为邪,那托付于华夏子孙的血脉又当何容?况且,她内心亦承认此法之功效实在惊人,倘若再有培元丹相助,即使天资平庸之人,亦能于三十岁之前跻身一品。
李安筛选的四个侍女,天赋皆属千挑万选,而帝王手中更掌握着助人突破宗师之境的造化丹。
邓玉蝉信服,倘若她们之运气亦佳,提前她而步入宗师之域,乃是定数中的事。
然而,若是要她与那位公子双修共修之事,她心中却是百般排斥,万万不能。
她反复思量,竟是羞愧至极,欲寻一洞天以藏其涩,声音不禁泄露出她的慌乱:“公子,时辰已晚,玉蝉需归梦寐。”
实则,身为宗师的她,纵然数日夜不合眼,亦如常。
李安瞥见她目光所藏,便知她心已波动,不过是顾忌情面,心境一时难以平静。
他岂能错失此良机,慌忙起身拦住她的去路,正色而言:“玉蝉,武道日渐衰微,倘若你固执旧法,怕是一生修为到此为止矣。”
权衡利弊之后,李安再以诱惑之言试探:“难道你不渴望,有朝一日能乘风破浪,直上九天,以己之手摘星揽月,触碰那些璀璨无比的星辰吗?”
当她迟疑不定时,眼中闪烁着对星辰的无限向往,心中充满了对浩瀚天际的幻想,她的目光似乎被迷雾所笼罩。李安见状,便施展了一计,温言道:“罢了罢了,若是你心中有所抗拒,修炼此道自然可以不谈。然而,我在武学的道路上尚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