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靳言与徐文昌开启了研究之路,他们两个将以最快的速度揭开复制人时效之谜。
研究本是枯燥乏味之事,然而人类本身却远不枯燥。
有时人类是寻欢作乐的生灵,总能在平淡无奇中寻找到快乐的源泉。
由于靳言已经知道了徐文昌的理想,知道徐文昌一直在折腾,是想要复活他的女儿,这却变成了靳言控制徐文昌的借口。
徐文昌不得不依照瓦丽狄丝的命令,还得按照靳言的要求去做,当然这也是徐文昌主动帮助靳言。
在深入探索的过程中,靳言等人逐渐揭示了复制人行为效力等问题。
这一难题的根源,可追溯至设计之初时,瓦丽狄丝所赋予复制人的时效根源。
复制人的存在,被限定了时间的边界,这源于它们无法实现永恒。
在特定的时刻,复制人的生命周期将走向终结,这是由于技术、伦理或自然规律所设定的限制。
人类的生命周期并非无限,这源于一个根本的真理:若人类得以永存,将不可避免地引发无法预知的变数与后果。
从某种角度而言,复制人可被视为人工创造之存在,它们在本质及起源上与传统意义上诞生于自然界的人类有着显着差异。
复制人的存在,尽管拥有与人类相似的形态与智能,但它们被赋予了较低的位序,这种排序不仅体现在生物学的层次,更在于社会与伦理的维度。它们是科技手段所塑造的产物,而非自然选择和进化历程中的结晶。
因此,在讨论生命的有限性与复制人的地位时,靳言与徐文昌触及了人类对自我认知的边界以及对于生命本质的深刻反思。
这些讨论不仅仅是科学上的探讨,更是哲学、伦理乃至社会学范畴内的丰富思辨。
如此一来,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复制人具备时效,这正是人类具备的特点——寿命有限,而复制人的寿命更加有限。
复制人总体来说,非人类正常出生的产物,他们的出现会使某些问题复杂化。
比如一个人,不仅拥有本体,还有复制人,甚至是复制人是批量生产的,其产生的深远问题会有很多。
这个人也许是靳言,也许是徐文昌,也许是徐文昌想要复活的徐涵。
无论是谁,他们或许拥有复制人,这个负责人其中一个可以帮助他们上班,另外一个帮助他们做研究,还有一个负责谈恋爱,甚至还会出现一个帮忙带孩子。这些人通通拥有同样一张面孔,同样的遗传信息,都是同样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只有本体是自然生产出来的,其余人没有正常人类的成长经历,被复制出来。
可是能说这些人都不一样吗?并不能。
他们的外表通通长得一样,表达方式,语言逻辑,思维方式,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模样。
更像在一个时空里一个人分成了很多份,做了无数种事情。
因此复制人的时效显得尤为重要。
当一个上班的机器人,到了时间必须退休,若是不退休他该怎么办?难道与已经退休的本体相争吗?
一个复制人已经研究完成后,必须结束研究,若是继续研究,那后续享受胜利果实的本体该如何表现?
这便突出了复制人的时效。
如果一个上班的复制人时效只定为六十年,本体拥有八十岁左右的年龄,等于上班期间的苦,复制人帮着本体已经吃过了,这个上班的复制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复制人的时效凸显出来,只有六十年,到期自动死亡。
如果一个复制人存在的必要就是为了口供,其余时间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位置,那么这种时效有可能是以天计算。
将大家想要知道的一切透露出来以后,这个复制人就可以与本体一样继续死亡。
经过仔细研究,靳言等人已经对时效问题有了初步的理解。
同时也明白了瓦丽狄丝的良苦用心,外卖小哥真的已经死去了,如果他还继续活下去,违背了自然规律。
有些时候,一次、两次违背自然规律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若是其他人也学会了这种方式,人类真的会乱套了。
有什么比无法死亡更加难堪的事呢?
在研究的过程中,靳言他们渐渐的明白了这样的一个道理。
设想这样一个场景:一个人类其原始的形态早已归于尘土,然而,通过复制技术,他的意识得以在无尽的虚拟影像中不断重生,彷佛获得了不朽。他,已筋疲力尽,对尘世的纷扰不再抱有兴趣,渴望着终结。但总有力量,不准许他归于寂静,坚持将他的存在,以记忆复制的形式,永恒地维系。
面对这个无休止的世界,那些承载着他过往回忆的复制体,将怀着怎样的情感,去体验这漫长且无法逃避的人生呢?
这样的存在,是祝福还是诅咒?
当生命的自然律动被科技的手掌所操控,人类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哲学难题,它探讨了人类对于生命、死亡和自我意识边界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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