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条了!
论偏执,靳二风说第二,估计没人敢说第一,这是身为靳家人的优势。
巡视人拗不过,只好拿着笔记本在走廊进行问询记录。
时间不过五分钟,靳言与靳二风都显得不耐烦。
一看靳言与靳二风就是经常与巡视人打照面,靳亨却没有说够。
直到,靳二风笑着拍着靳亨的肩膀。
“我亲爱的弟弟,你刚刚不是说渴了吗?正好等会儿,也去给我倒一杯吧。”
靳二风这话直接给靳亨弄懵了。
什么时候,靳二风渴了?
不是有小厮们吗?
他倒水?
靳亨迷茫的看着靳二风,可靳二风还是不露牙齿的微笑,看不出真实情绪。
“这样吧,我们今天的笔录也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二族长了。这里,我们祝福大族长早日康复。那我们先离开了。有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的。”
巡视人代表,拿到了他们的口供,就想离开这家医院,谁和靳二风、靳言说话都会感觉到压力,任何心理战术都不好用。
直到周围没有别人。
靳二风才笑着看靳亨,没有说话。
“小林,帮我倒一杯水,谢谢。”
靳二风拿出手机招呼着自己带来的人。
靳亨完全没有弄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呀!”
靳二风走近靳亨身边,拍了拍靳亨的肩膀,对其说。
“你还是嫩了点,再锻炼几年吧。”
靳二风的笑意不达眼角,招牌笑容,此刻却让人看着有些寒意。
靳言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在巡视人面前可不能乱说话,更不能多说,如果巡视人里有对方家族的人,那么整件事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没有经过证实。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场仗是一定要开始的!
“二哥,我发现你现在说话奇奇怪怪的。”
靳亨跟在靳二风身后。
“哦?是吗?”
靳二风笑笑不答话。
“小言言,这么些年,你算是吃些苦头了,不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们靳家的传统,你倒是遗传的很像。不像你那学霸母亲。”
靳二风又把话题转移到靳言身上。
周围人一听靳二风这话,目光聚焦在靳言那里。
怎么靳二风把靳氏家族的每个人都研究透透的?不光是一个人好奇,这下子,所有人都对靳二风好奇了。
“二风伯,说笑了。”
靳言本不想说话,心头乱绪,也不能表现出来。
“你这孩子就是低调。呵呵。以后的路,哎,不说了。”
靳二风话有点多,在经历巡视人问询后,他想的更多。
“我那侄媳妇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靳二风听到之前靳言接到的电话,关心的问。
“没事。有小媛在。”
靳言回答。
“小媛这孩子,没有见过她几次,以前,这孩子娇滴滴的像个小公主一样。由妹妹照顾大嫂,也不是那么回事,你大伯这里,病情稳定,你就回家先看看,不行,你再回来。”
靳二风也是替小辈们做决定,毕竟这里他最大,说话还算有分量。
“不用,我先不回去。漫漫那边可以,小媛可以帮忙的。”
靳言要求留下。
靳二风笑笑不说话。
靳言如此要求了,靳二风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时间,一晃儿就过了一天。
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靳楚岚的生命体征已经维持平稳状态。
云天除了及时的给靳楚岚用药,及时的看护之外,也看了一圈靳氏家族受伤的人伤情,并适当的给出医疗意见,这才让这些被救的人都救活了。
即便是在重症监护状态,也是活着。
这就是云天的能力。
靳言,靳二风,靳亨他们一直都睡在医院的走廊里,对面就是靳楚岚的病房。无菌服那么热,他们每天都要穿很久,毕竟要在靳楚岚病房周围活动,不能给靳楚岚造成危险。
病情稳定后,人们才有闲暇时间说说话。
尤其以靳二风为首的人,最想了解云天的医术。
云天没有告诉过他们背后公司的事情。
毕竟靳二风知道的都是他查到的背景,并未听过云天亲口讲过那么多往事。
这是个好机会。
云天闲下来,就坐在靳言在走廊的单人床上,有些话,是时候,该说了。
“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教我,长大可以选择最感兴趣的职业,小的时候,最可怜那些生病的人,我的理想就是世界上再也没有病痛。”
靳言命保镖给云天重新找了一副眼镜戴上,云天戴着眼镜,眼镜片下的眼睛眸光被隐去了一半。
“那年,本来是开车在路上,再次睁开眼之后,母亲和我就置身在另一个地方。从此我的世界,只有两条路要走,一是恨父亲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二是在母亲的教导下系统学习医学。他们对我们的帮助很大,那个让我称作舅舅的人,交集不多,可是对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