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他的虎头钩还没探出去,就在前面“哗啦”一下,跪下了一大片!这群农妇现在也不叫嚣了,也不做法了,还哪里有丝毫的胆子,敢开口谩骂? 这沈大人一露面,她们这些农妇里就是一个伤残,一个暴死……你没看见被拽出去的那个,现在已经被捅成个马蜂窝了吗?那把血淋淋的钢刺,正在姑娘们的手中来回传递,每人都要在那个狠毒的农妇教徒身上,刺几下才肯甘心!此刻那个愚妇已经满身都是窟窿眼儿了,就像死猪一样,浑身是血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有这样的前车之鉴,她们这才意识到后果有多严重,刚才那一股嚣张恶毒的样子,早就烟消云散了!“我让你停了吗?”这时的沈渊回头看了一眼张二狗,目光冷冷地说道:“一个一个的给我扔!”“让她们亲眼看看,自己的同伴付出了什么代价,然后自己再成为下一个!”“肉身果位,金身成圣!这些神仙们怎么可能是错的呢?错的从来都是我们这些满手血腥的屠夫!”“……给我杀!”随着沈渊的命令,张二狗一咬牙又从人群中拽出一个农妇,向着那些姑娘们扔了过去! 在这一刻,那些愚蠢的农妇全都绝望的大声哭嚎起来!她们想要后退,却被士兵们用刺刀顶住,只好跪在地上连连叩首。一张张刚才还在念咒的嘴,现在发出的全是求饶之声!而且沈渊却根本没理会这些,他晃了晃头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一边向朱洪县令那边走去,一边笑着说道:“比起骂大街的声音来,还是这动静儿好听是不是?”“……到你了朱知县!”这时的县令朱洪,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情形吓傻了! 自从沈渊露面以来,这家伙行事毫无顾忌,杀伐决断绝不留情,此刻朱洪县令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曾经整个广州官场,都被面前这个屠夫杀得空空如也,那里边只要是个官儿,都比他这个七品县令大!可是今天他居然还用朝廷命官的身份威胁沈渊,觉得他不敢杀了自己,这怎么可能?他打错主意了! “我是……”此刻的朱洪县令正想嘶声辩解,却见沈渊摇了摇头笑道:“知道知道,你想说你上面有人对不对?”“你想说你世代簪缨,家族势力庞大无比。你想告诉我,我要是杀了你,付出的代价会非常严重……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你还真有胆量!”“我在广州杀过首辅叶向高的儿子,在午门外杀过东厂提督,在京师东华门杀过太子智囊,你可能还不了解我……”“这大明天下,想要我沈渊死的人多了,你那个小屁家族……排不上号儿!”就在朱县令惊骇欲绝的目光当中,只见沈渊伸手从旁边的战士那里接过了一把火枪。然后抽出他腰间的三棱刺,“嘎巴”一声扣在了枪口锁扣上! 沈渊端着这把火枪,虽然不是当初的八一杠,但是他知道自己拿起枪的理由,和当初一模一样! 就见他钢枪一举,雪亮的三棱刺噗嗤一声,刺进了朱县令的肚子! “尸位素餐,不顾百姓。”在朱洪惨烈的大叫声中,沈渊一边说着一边拧动刺刀,用力拔枪,然后又是狠狠的一刺! “贪财好色,劫掠民财!”又是一枪! “纵容邪教,为祸一方!”“舒服吧?舒服不?这是我替龙门百姓送给你的!”“为那些被你搜刮!被你残杀!被你欺压!被你视为牛马的百姓!”“姓朱的……这是你应得的!”沈渊每说一句话,锋锐至极的三棱刺就在朱洪的胸前腹部,开上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等到这几句话说完,连续七八回毫不留情的穿刺,已经把朱洪捅得满身都是喷溅的血洞! 此时的朱洪口中流淌着鲜血,喉咙里一阵咯咯作响,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是家族里年轻有为的官员,他才刚刚踏上仕途,他原本应该是前途无量! 可是现在,他却被沈渊一通钢枪刺得只剩下一口气……可我做的事,大明的官员不都是这样做的吗?我……有什么错?此时的朱洪捂着胸口的伤口,在巨大的痛苦中蹬腿扭动,挣扎翻滚……可他最终还是一步步走向了死亡! ……沈渊回手把钢枪还到战士手里,然后他一回头,看向了长街尽头。等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张二狗已经拖出了第三个农妇,而那剩下的那二三十个,已经在青石板上磕头磕得满脸是血!一位县令大人,就在她们面前被沈渊当场刺死,而她们的同伴也一个接一个被拽出去,被那些女孩子们连番刺杀,此刻这些人已经完全崩溃了。她们现在已经没了任何念头,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活命! 之前坚定不移的信仰已经被打得粉碎,消散得无影无踪,这些教徒终于还是在自己的鲜血中醒悟了过来。如今她们施加给别人的痛苦,全都报应在了自己身上,她们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天道! 眼看着第四个农妇又被拽出来,沈渊抬起了手让张二狗停下来,之后他淡淡地笑道: “你们教主来了,还不赶快拜见教主?”“嗯?”听见这句话,不但是那些连连叩首的农妇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就连潘龙庄和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