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沈渊甩开了朱常津的手,然后端起大碗喝茶,之后才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其实在票号开业的时候,我就说服了你爹,”沈渊笑着说道:“不过为了表明王府的态度,是我让王爷暂时不要放你出来的。” “哦?”朱常津听见这话,一下子精神起来。 他纳闷地向沈渊问道:“说起你开票号的事儿,最初我爹听了那个朱骠的话,说你与民争利,不务正业来着?” “怎么你菜见了一面儿,就把那老头子给说服了呢?” “因为你们王府干的那些事,跟这件案子里我的对头是一样一样的,”沈渊摇了摇头道: “只不过手段没有那么酷烈凶狠罢了……你家有多少亩地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朱常津随即摇了摇头:“你开票号跟地有什么关系?” 沈渊随即说道:“我开票号受到这么大的阻力,就是因为扬州城里有一大帮人,在向民间放高利贷,借此掠夺他们的土地。” “这些人的手段凶残至极,扬州附近的田地正在洪流一般,向他们手上集中。” “要是我的票号开起来,一发放低息贷款,他们就没办法再侵吞民田了……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矛盾。” “嗯!”朱常津的头脑极度聪明,他立刻点了点头。 之后就见沈渊叹了口气道:“那天我跟你爹说的话,现在也可以再跟你说一遍,反正你将来也是要做崇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