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也被封了吗?”
李荒喃喃自语,攥着木簪躺在床上看着床顶,也就是他发呆之际,院内的姜慕遮端着一盘烟熏缭绕的硬包子走来,一脸难为情的低着头。
“没做过饭,我拿凉包子蒸的,你对付吃点?”
“帮我把这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便可!”
李荒举起木簪,姜慕遮连忙接过打开了木簪内的空间,随后她便大包小包的拿出了许多吃得,虽那些吃食也已是凉了,可李荒却拿在手中如获珍宝,小口小口吃着。
“我将来去学怎么做饭,你别担心,在姜家不会饿着你的?”
“嗯,我的法力何时能恢复?”
李荒忍不住抬起左手,手臂之上,三根隐隐显露的青筋看的姜慕遮连连摇头。
“不知道,我只听你外婆说,你不能离开我千里之外,否则便会蛇毒侵心,毙命当场!”
“为什么?”
“自然是怕你跑了,你在霖洲和雷州逃婚是出了名的,你还帮你娘逃婚,爷爷他们许是怕你再跑了?”
姜慕遮说道,拿起那些凉了的包子塞进胸口的衣物中,李荒不解。
“何意?”
“帮你捂一捂,吃凉的容易坏肚子,你伤还没好!”
姜慕遮轻声说着,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李荒欲言又止,转头看向一边。
“你倒是贤妻良母,嫁给我,不觉得不值吗?”
“哪有什么值不值,旁人说我是贱种,说你是破鞋的儿子,说我们在一起,倒是挺般配的?”
姜慕遮低着头轻轻说着,似不觉这些话有多伤人般,可话落在李荒耳中,却让他脸色微变,挣扎着自床上爬起盯着姜慕遮。
“我不是破鞋的儿子,我娘也不是破鞋,今后说话注意些!”
“可这种话我在姜家听了几十年,李荒,便是如今你我入了姜家族谱,我们还是会受人白眼,受人嫌弃,以后这种话,会有很多!”
姜慕遮摇头,从衣物中拿出捂热的包子递给李荒,却被后者一把打掉,看着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姜慕遮,李荒冷哼一声。
“我娘不是破鞋,而且,我再说一遍,你们想杀我,随时可以,但只要我李荒活着,我听到谁这么说,我便杀谁,即便是你姜家的老祖,我也照杀不误!!!”
李荒咬牙,一抹血力自眼中掠过,顷刻间,法力涌动,李荒左手剧痛,他欲与那三息绝陨蛇对抗,却觉那股剧痛隐隐有暴走之势,随着李荒额头冷汗密布,姜慕遮连忙攥紧李荒的手臂摇了摇头。
“你伤还没好!”
“放手!”
李荒一把甩开姜慕遮的手,看着手臂上那不稳不定的三息绝陨蛇,他心下一横就要张嘴将其咬出来,却是惊得姜慕遮连忙伸手挡去,白净如雪的纤细手臂上,顿时被李荒咬出了血。
“别咬,这蛇浑身都是剧毒,沾血既发!”
姜慕遮手臂吃痛,但还是向李荒耐着性子解释,她尚且花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接受眼前的一切,更何况是李荒。
“你们为什么当初不杀了我?让我活着,我敢肯定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
李荒阴沉着脸松开了嘴,一抹鲜红在嘴角流下,姜慕遮看着李荒的态度,坐在床边沉默不言,低着头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算了!我把话撂在这,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这么认命的!”
李荒顿了顿嘴,直接躺在床上背过身去,姜慕遮见此整理了一下床榻,吹去烛灯,看着那躺在床里的枕边人,她背着身侧躺,亦是一言不发。
先前李荒不在清醒之际,姜慕遮还能摆弄摆弄李荒,现在李荒睡醒了,姜慕遮反倒不敢了。
一想到自己今后和李荒就是夫妻了,姜慕遮就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毕竟余生还长,李荒还小,先前趁着李荒不清醒,姜慕遮做点什么倒也做了,现在李荒醒了,姜慕遮不敢再主动触碰李荒,生怕惹来李荒的不爽。
是夜里
喝了药汤的姜慕遮辗转难眠,浑身燥热,恰逢窗外寂静,神州又是四季各明的气候,凛凛冬凉,实在叫姜慕遮有些冰火难熬,看着一旁早已安睡过去的李荒,她忽然伸手摸了摸李荒的被子。
“夫君,你冷吗?”
“夫君,你睡着了没?”
“夫君,我是怕你睡着……不是,我怕你冻着了!”
姜慕遮小声说着,轻轻把手伸进李荒的被褥中,趁着李荒睡正香时,她一把将李荒抱入怀中,顿时便有一种浑身燥热有处发泄的痛快感,引得此时刚刚睡着的李荒感到燥热,忍不住把被子推了开来。
“呼……李……夫君,我们现在是夫妻,这都是可以的,我……你……”
姜慕遮话到嘴边,却觉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一样,看着那身下眉头微皱的李荒,她干脆便脱了衣物蒙着被子抱住了李荒闭上美眸,惊得此时自梦中苏醒过来的李荒一愣,只觉天忽然一黑,然后便惊呼一声。
“你……唔……”
“……”
一夜悄过
李荒盘膝在床上,依旧是无法提动体内的法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尚在,但不知为何,始终无法控制法力调出体外,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