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再次颔首,其态度非常坚决。
“我知道了!”张安龙有些丧气,但他知道,这件事必须去做。
张奇微笑道:“你也不用太难过,任何人都有可能犯错,别人带着目的来算计,很难防住,何况大家手里刚有点儿钱!”
“可是……”
张安龙想了想,如实说道:“我并不是觉得把这些人抓起来教育一下不好,我是说,人一旦沾上赌,就已经完了,而我在外打过工,我知道可能都有谁!”
“别忘了你是位治疗师,精神空虚,那就填补,精神亢奋,那就剥夺,”张奇看张安龙有些不自信,“你觉醒的能力,在咱们张氏的部落时代,被称为圣师,你不自信,当然解不了族人之厄!”
“是吗?”张安龙听后,倍受鼓舞。
张奇道:“放心去,还有我,我们一起帮他们戒瘾!”
“嗯。”
张安龙应了一声,重拾信心后,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开。
顾维生看着他离开后,很是欣慰,“任何时候,都要选择相信自己的族人,师父很早前,很喜欢讲这句话。你给了他很大的信任,想必他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希望是这样!”
与顾维生又交谈少许时间,张奇便返回了桃水。
张安龙回到自己家,正准备坐下喝口水,却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起身来到院中,看了一眼隔壁,犹豫了一下,搬了把椅子,放在墙下,站了上去。
“安昊!耗子!日天!”
张安龙趴在墙头上连喊三声。
院子里除了响起狗叫,别的没有一丝动静。
就在张安龙准备下去的时候,堂屋门推开,张安昊家的探出头在院子里瞅了一眼,见没人又要回去时,突然瞟到墙头上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
“张安龙你个小王八蛋,爬你嫂子的墙头是吧!”
“嫂子!你误会了,我耗子哥呢!”张安龙赶紧道。
张安昊家的走了出来,抱着双臂,“不知道啊,这两天邪了门了,天不亮就出去了,晚上两三点才回家,他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了吧?”
“咋可能!我耗子哥不是那样的人!打工这几年,就没见他跟别的女人说过话。”张安龙立刻否认。
“我觉得他也不敢!”张安昊家的呵呵一笑,又道,“你找他啥事?”
“晚上想请他喝个酒!”
“那你打他电话,早上出去的时候,说是取钱长短的,买年货走亲戚,用得着几个钱?咋动存款了,你打电话,我给你们炒几个菜!”
“行!”
张安龙下了墙头,就给张安昊打起了电话。
可惜没有打通。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八点,张安昊还是没有开机,这下连张安昊家的,也不免担忧起来。
安抚住张安昊家的,张安龙回了家。他觉得,张安昊怕是真上了瘾,白天外出赌,晚上可能去那个地方接着干。
这东西,沾上就没跑。
时间再一晃,便至夜里十二点。
宋正带着一群人,见过张奇后,找到了张安龙这里。
张安龙详细说出地点后,便叫上了张安坤、张安谦等几个年轻人,跟在了后面。
漆黑的药田中,一个帆布帐篷,立在一片不起眼的河渠下边。
距离此地两百米,面朝桃源方向的一棵树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抽出一棵烟,掏出了打火机,准备点燃。
打火机刚冒出火苗,侧面就刮来一阵小风将其吹灭。
停下,风止。
男子愣了愣,四周瞅了一眼,再次打火,打着又被吹灭。
“哎呀,我草!”男子小怒,咬住烟蒂,用手挡着打火机,啪地一下打着,终于满意地吸了一大口。
“借个火!”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男子一转身,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当即就要大叫,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酸,然后就晕倒在地。
解决完放风的男子,张安坤显出形体,把他的烟踩灭,又向着另一个望向桃源方向的男子,潜了过去。
等那个放风的也被解决后,宋正等人带队悄悄摸了过去。
很快就将所有人来了个一网打尽!
幸亏带的人多,抓到的人也非常之多,竟有三十多个。
张安昊自然也在其中,此时的他,已经输红了脸,甚至宋正他们来时,还要再来一把!
攒局的庄家第一时间就把所有钱,推到了张安昊这边,“给你,昊哥,都给你,你得帮我这一把,你欠我的钱,可以一笔勾销!”
张安昊看着桌上的钱,又想起自己的欠款,听到这句话,立刻道:“你确定?”
“当然!我项白说话算话,别说我是庄家……”
“知道了!”
这边达成交易后,宋正那边也来到了这里,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震惊道:“红色钞票都论沓了是吧?玩的挺大呀!通通带走!”
一群制服进来,清点了桌子上的钱,把人铐上,排队走出帆布帐篷。
宋正那边的车队赶来时,张安龙等人也终于到了。
项白看着这一幕,有种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