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乙二号房的那几个,一个个来我跟前来,我问你们几个问题!”钱观山背手看着众人,神情是从未出现过的冷漠和严肃!
陈苑几人站定在钱观山跟前。
首先被问的是黎星松。
“你昨日最后一次见到范元元是什么时候?”
“睡觉前,我昨日上床时还和他聊天了。”
言罢,钱观山又接着问:“他最近几日可有出现异常?”
“最近几日……”黎星松细细回想了下,随即目光意味不明看向旁边的沈燃,“有,在沈燃发烧的那天,范元元是在我床前醒来的,应该是昏迷过去了。”
闻言,钱观山语气不善:“那为何当时不报?”
“他、”黎星松低下头:“当时范元元不让我说,说只是自己起夜时没注意摔倒后才晕过去的,我只能顺着他的意……”
黎星松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站着的舍监突然走了过来,沉声道:“这几人,应该和我上次告诉给徐山长的事有关!老钱,你应该不知道这事,我先同你说说那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