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看着邓布利多愈发确定这个老狐狸就是记忆里被关在纽蒙迦德不想出来的外舅公的老情人,不然呢,邓布利多是个学识渊博老狐狸,他会不知道凤凰是什么意思?还一带就这么多年。
威利洛缓缓地开始讲述记忆里格林德沃讲的那个悲惨的故事,邓布利多脸上还是一派温和慈祥的笑容;但是威利洛都不用读心就知道这只老狐狸绝对不好受,他陷入回忆了。
有一个少年,他是个心怀理想的家伙;他的出身显赫,家族富裕,相貌英俊;他还是家族的继承人,他自己还十分的优秀;他有一个梦想,他希望每一个巫师都能站在阳光下堂堂正正地活着。
他怀着这个梦想来到了异国,他想要寻找志同道合的人;有一天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峡谷;他看见了一只凤凰,那只凤凰非常的漂亮,羽毛金黄,他围着少年转了三圈,然后带着少年穿过了峡谷,来到了一片草地,草地上也有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非常的帅气,看到异国的来客很热情的招待他;凤凰围着两个少年转圈,送给了他们祝福。
异国的少年留了下来,他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就是那个漂亮的少年;但是那个漂亮的少年有一个沉重的包袱……
威利洛讲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看着邓布利多问道:“您也听过这个故事吗?”
“是的,在很久以前;但是我也只知道这里,后半段还没有人给我讲呢。”邓布利多笑着说道,但是他的手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抓着那个吊坠,骨节泛白。
“后半段我的外舅公给我讲过,您应该知道他。”威利洛说道。
邓布利多知道这个时候装傻没什么意义,点了点头:“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吧。”
“我现在更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和他有一样的吊坠。”威利洛看着邓布利多问道。
“我不想提,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糟糕的过去,他在纽蒙迦德还好吗?”邓布利多微笑着问道。
“我不太清楚,但是应该还活着;我上次去的时候已经是五年前了;他的身体出了些毛病,偶尔会咯血;而且他是个固执的老头;身体不好还每天都要坐在露天阳台上上喝咖啡,说要等猫头鹰和一个人,但是除了我的信件,他也没收到过其他人的,那些寄出去的信件的署名全部都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威利洛看着邓布利多微笑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的蓝眼睛看上去很惊慌:“他怎么了,不是说纽蒙迦德的条件很好……”
“他们巴不得他死在哪里,那里冬天连壁炉都没有;后来我的外祖母气的找到奥地利的魔法部长,那里冬天才暖和了一些;他的年纪大了,但是比以前更固执了,他随时可以出来,保释令早就下来了……”威利洛看着邓布利多说道。
“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的信件……”邓布利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看上去非常的气愤“帕吉拉罗!”帕吉拉罗·卡特姆,奥地利的魔法部长。
“之前我的父母还在时,每年圣诞节都会去看他,有时候我也会去;但是现在我不确定我是否还能进去,被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鬼,那里虽然有外舅公全盛时期的保护机制,但是谁也不确定……”威利洛说道。
“我知道了孩子,马尔福想和我谈什么?我随时恭候……而且他来信说道后备是什么……”邓布利多看上去有些疲惫,他的精力和温和中让人忘记他已经一百多岁了。
“那个后备力量就是我的外舅公,您知道,除了英国的巫师以外,其他的国家的势力都处在观望状态,但是要是我的外舅公加入的话,格林德沃家族,沙克尔家族都会加入,还有我的祖母那边切洛菲斯家族也会加入,你的胜算呢?”威利洛问道。
“格林德沃先不说,沙克尔夫人和沙克尔先生感情不合是谁都知道的。”邓布利多说道。
“No,但是沙克尔家族听我外祖母的,我的外祖父身体不好。”威利洛笑着说道。
“但是你确定你的外舅公会同意?我们的过去已经是几十年前了,但是我还是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邓布利多说道。
“您愿意原谅他吗,他告诉我他对曾经的爱人干了不可挽回的事情;虽然他一直在尽力弥补。”威利洛说道。
“那已经无法弥补了,在高深的魔法也无法让破碎的镜子重圆;孩子,你要知道原谅他的从来不是我。”邓布利多说道。
“是那个女孩吗?”威利洛笑着问道。
“什么,他……怎么说的?”邓布利多看着威利洛。
“他没说过,但是我很小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纽蒙迦德大厅的一个小柜子上放着一个女孩的照片,我曾经一度以为那是我的外舅公暗恋的人,但是后来在一些意外之下知道了真相。”威利洛说道。
“我……”邓布利多还没说完就被威利洛打断了。
“他在尽力弥补,问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是那个女孩现在已经可以和人交流了,只是大部分时间在昏睡,我不知道我的外舅公付出了什么代价,但是我知道那个女孩的死亡不单单是他的责任。”威利洛晃动着手上的戒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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