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时间有限,我要增加难度咯。”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花荣华心下一凛。
阵法开始变幻莫测,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暗器冒出来,要是平时这些明枪暗箭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这阵法内时不时的出来,精力有限,时间长了,谁都坚持不住,高度紧张的心情让众人都绷直了身体,慢慢的越来越暴躁。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花荣华身上第三次被锋利的花瓣割破,气喘吁吁的拔出剑。
“怎么啦?父亲大人这是改变主意啦!”
那道声音响起,阵法停止了攻击。
“花荣华,你敢对我动手试一下!我宁梦可不是吃素的!”
宁梦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双暴君女儿,提着骨锥鞭子,冷冷的看向花荣华。
“对不起了,宁梦。”
花荣华说完,提起剑,毫不犹豫的朝着宁梦劈去,两个人立刻撕打在一起,难舍难分,招招致命。
“哈哈哈,好玩!好玩!”
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很高兴,黄散人后悔了起来,早知道是这么个难缠的疯子,说什么自己当初也不会来的!
“噗!”
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元气大伤,都吐了一口血。
“花荣华,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宁梦的骨锥开始变化,从绿色化成渗人的红色。
“我和宁道人有何旧情?其实宁道人不必如此自作多情,宁不把花某看在眼里,看见花某就避如蛇蝎唯恐不及,说句实话,在花某心里,宁道人,也入不了我花某人的眼。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对你最多也就只有厌恶,没有一丝真情。
当初也是遭人算计,你害得我和月儿有情人不得厮守,宁道人不必太过自负。”
花荣华这一番话把宁梦维持表面的高傲崩溃的丢盔弃甲,心一痛,回忆起了种种,仔细回想,是自己胜负心作祟。
那段时间刚从魔族逃出,去了妖族遇见了那个一辈子都终生难忘的男人,可惜,他宁愿后宫佳丽三千人,也不愿意碰我一下。
陪伴无果,刚好花荣华来到了妖族,看见那心爱之人,日日在自己面前为夫人描眉画眼郎情妾意。
那女人使用拙劣的手段陷害自己,那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心爱之人好像眼睛瞎了,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
一气之下,使了些手段,和花荣华一起回了赤焱宗。
后来相处之下,发现水中月和花荣华郎有情妾有意,只是没点破,恶趣味横生,起了逗弄的心思,老是在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横插一脚,故意在水中月面前说一些花荣华喜欢自己的话。
当初和花荣华进入洞房,宁梦就后悔不已,本来那药是下给心爱之人的,自己偷跑出来,那人也追到了赤焱宗,就这么极限拉扯下,宁梦也确定了他的心意,以为他害羞,就偷偷下药。
本来按照计划上来,醒来应该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谁知一睁眼,是花荣华那无耻之徒。
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谁从中作梗,两个人欢好一夜的事情还是传开了,花荣华的师父为两个人举行了婚礼,就这么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就那一次还怀上了百花杀那个杂种!
自己与那心爱之人再无机会,要不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自己使用了手段,才能和心爱之人生下华儿,可惜,华儿染上了疾病……
“花掌门,昨日种种已经犹如过眼云烟,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也不用闹的太难看,只要杀了那杂种,咱们之间也就什么都没发生。”
宁梦轻轻微笑。
“可是,她说了,你我二人,只能走出去一个。恐怕,不能如宁道人心中所想了,你再不爱我,好歹花杀也是你女儿,杂种,杂种的不好听。”
花荣华双眼微眯,自己这番大义凛然的话是故意说给控制阵法的人所说。
“杂种不好听,百花杀就好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
“哈哈,看父亲母亲那么恩爱,斗嘴斗的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花杀都舍不得杀了你们了呢,作为你们女儿一场,我就尽一次孝心。”
此话一出 四人纷纷往后退,提高警惕,随时备战。
“不用那么紧张的,女儿可和父亲母亲那言而无信不一样,说话算数。
这个阵法呢,很好解,你们有四个人,只需死一人祭阵就可以啦!我在外面等你们,再见咯,我去找咱们的圣女大人啦~”
四人听完对视一眼。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你刚才还要让花掌门和宁道人决一死战,现在又改口了,是不是骗人的,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最后你好收渔翁之利是不是?”
黄散人第一个感觉到不妙,马上开口,大喊,想要转移话题,如果真如那妖女所说,那现在情景最不好的就是自己。
万一花荣华和那两人联手,自己可就惨了!
“……”
阵法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花荣华手臂上的血在“滴答、滴答”响。
“哈哈,宁道友啊,您看,咱们相识了这么久,彼此都了解,这感情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