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吃闲饭的人,先挑出来开荒种地。
不用我说,只看我的脸,他们就知道我不是大善人。
今后教中人人要工作,不再养闲人的消息公布之后,教众知道是我的决定,竟没人觉得意外。
护卫贾自告奋勇去帮我打探‘民情’,带回的消息是,教众从不认为在我手底下做事,会比在四大长老手下做事容易。
他们的原话是‘只怕更难哪’。
他们有这样的认识我很高兴,不过我也不强求他们热爱劳动。
不想干活的可以自行离开,不会有人阻拦。
愿意留下,靠双手赚钱养活自己的,今后要服从分配和安排。
既不想干活、又想吃白食的人当然也有。
但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闹。
魔教不是村镇,我也不是村长、镇长。
村镇可没有毒堂、刑堂、暗堂这样的地方。
村长、镇长挥一挥手,也不会让闹事者瞬间毙命、血流成河,堆尸成山。
我的武功如何,他们心里多少有点数。
四大长老都不敢和我决斗,他们又有几个脑袋可掉呢?
有人默默离开,有人对未来寄予希望。
也有人持观望态度,想看看结果到底是好是坏。
种田的本金我有,现在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人。
巡逻队经过重编,人数减少了三分之一。
他们不仅要负责总部街区的巡逻工作,还要到外围迷阵的那边去巡视。
我想起西门无恨组的装修队,把他们派到迷阵处,按着一定的间隔距离,叫他们先建几座了望塔。
零星有人过来倒无所谓,只怕大面积的突袭。
装修队是西门无恨重金聘请回来的,可谓十项全能。
新房装修的工作已接近完工,西门无恨又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了望塔采用纯木结构,上面也不用留太多人,每座塔楼安排两个人守,时一班,三班倒。
有事放蹿天猴传信,这样巡逻队的人就不用频繁过去巡视了。
每两小时,塔楼会放出信号给巡逻队,只要放信号,就表示平安无事。
有事、或发现异常情况的信号烟火,颜色与报平安的不同。
四大院仍是重点保护对象,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院子中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但让魔教中人世世代代守护着,它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而且还会动,没准儿是测地震的仪器之类的古代黑科技产品。
总之,让它们保持正常运作,肯定没坏处。
至于空出的岗位,由公孙长老他们推荐人补缺。
行不行干一段时间再说,也就是试用期。
四大长老包括他们的前辈,将教中的资源,全给了自己的亲信们。
因此当他们和他们的亲信下线了,一些‘无形’的资源也就跟着下线了。
为这事烦恼的第一人是武堂新任堂主肖恶人。
他取这名字霸道,实际上却是个性子温和的人。
他由皇甫文盲推荐,升任武堂堂主。
上任没七天,便跑来找我,先是在院外徘徊,请下人请进门,又在院子里踱步。
旁边不知他要干嘛的下人,咧着嘴、笑容快维持不住了。
最后还是我听烦了他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主动推开窗户,把他叫进屋。
天气转凉,门窗全都关着,院中的植物纷纷落叶,秋意渐浓的时节,肖堂主却是一脑门儿的汗。
“肖堂主,你要是没想好,就回武堂先想着,别在我这院子里磨鞋底。”我当了副教主,可以在议事厅召开教内会议、处理教中事务。
跟皇帝上早朝一样,但没有大事,教主不会去议事厅办公。
一般就是在自己住处的书房,见手下的‘主管’们。
云舟最近有了新伙伴,不大腻在我身边,他当老师的兴趣浓厚,学着我的做法,做了好些识字、识数的卡片,去教毒人认字、学说话。
西门无恨走了,婚礼的事情暂时搁置,婉儿也就有空,天天跟在云舟身边,继续当她的婢女。
要不说职业病不好治呢,南九、月八她们明明可以在台面上工作了,却非要躲到桌子底下、房梁顶上、犄角旮旯,尽她们暗卫的本分。
护卫贾、丁、辛被我安排着,领人去伐木,他们三个是护卫出身,武功底子不错,我相信他能摆平那些许久不参加劳动的人。
在他们的努力下,红树林成了魔教的柴火垛。
张总管在商堂做堂主,天天盘账,忙得昏天黑地,月南香终于回到我身边来……闭关练武。
程飞申请去毒堂做学徒,给新堂主当助理。
我不允许毒堂再拿活人试毒,刑堂也是清空的状态。
暗堂堂主失踪,在叛乱那天,连带着暗堂内的所有人,全都失踪了。
在四大长老和西门无恨交手的时候,在他们生命危急时刻,并没有暗卫出现救他们。
当天有任何出入魔教,我都会知道。
所以他们不是叛乱当天失踪的。
只有暗堂我没进去,暗堂堂主和里面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