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江和谷丰会落到我的手里。
其他人该怎么处理,按教规办,挟持一圆院副管事也是大罪,那批新换的守卫只说接到上头命令,今天听到任何动静都装听不见。
他们有所隐瞒,嘴比较硬,西门无恨将他们交给刑堂审问。
他们听到刑堂二字,比听到毒堂还恐惧,瘫成了一堆烂泥。
进了刑堂就没有不招供的,何况他们没那么强的信念感,挺不过一轮。
轩辕长老内心风起云涌,表面强装镇定,他知道我们如今动不了他,死两名亲信他也没怎么难过,但我们让他当着全教上下‘露,了回脸,西门无恨更借着他的话,要他放弃一部分权利。….
他的人惹出这大祸,他必须放点血,哪怕是做给别人看,他不能啥事没有、毫发无损。
他是专门管人的长老,对手下人管束不严,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西门无恨公开提出质疑,认为他的能力有限,公务繁重,卸去部分‘压力,比较好。
其他人这时候不会公然帮他说话,因为人证物证俱在,灭口失败的后果就是如此。
今天他们一派失去的,只能过后想办法找回来。
大牢门外灯火通明,长老们心思各异,支持西门无恨的公孙长老站出来赞同教主的决定。
他的亲信是重要证人,今天的事不管怎样,他的立场算是挑明了。
一圆院没出事,西门无恨处理完犯事的人,便宣布解散,众人各回各处,他们的礼服还没换下来,一群人盛装杵在大牢门口。
大牢正管事派人打扫满地火油,犯事的人该押哪就押去哪。
今晚没有一个人死,我也算兑现了承诺,保张海等人一命。
但他们敢火烧大牢,这么重的罪,受的惩罚也不会轻。
别人回了住处,我没有,我去了毒堂,西门无恨先回去换衣服,后半夜他还要找我谈话。
我让小娇回我们的院子,向婉儿他们报个平安。
云舟抱着枕头跟我去了毒堂,原毒堂堂主被贬为杂役,换下堂主的制服,穿上粗布衣裳住进下人房。
他对此
还是无动于衷,无悲无喜,对上级的决定无条件执行。
毒堂也曾有过女堂主,制服有女款,只是个头没我高,后勤那边得重新给我做一套。
原本的魔教并不铺张浪费,像制服家居用品之类的,能用就接着用,没有换一批人换一批东西的习惯。
但近些年教内部分上位者奢靡浪费,西门无恨也没功夫管。
毒堂的后勤主管跟着我跑前跑后,主要是带我熟悉环境。
我之前来过,不用他过多介绍,他就是讲讲毒堂的日常工作内容。
当初魔教想在武林中争出一席之地,各种比武,拼杀,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群对一群,是架就打,需要的杀敌手段也多,研究独门毒药是必须的。
那时毒堂人也多,研究项目也多,经费充足。
但随着魔教势力扎根在北边,武林地位已稳,毒堂就进行了‘优化,。
魔教不再投入大量人力财力研发新毒药,主要是制作已有配方的毒药和解毒药。
如果有人喜欢研究不想放弃也行,反正没钱没人,愿意研究的自己想办法。
如今的毒堂是个工作轻省的部门,最重要的工作任务就是看守毒药仓库。
不管是成药解药,还是制造材料,一样也不能少。
后勤主管负责看守仓库,他是谁那边的目前还不知道。
他特意提起后院空屋里关着的‘毒人,,一般犯了严重教规,或伤到上位者的下人会被送来毒堂试毒。….
不要人的命,毒几次让人遭遭罪,吃够苦头也就放了。
除非有特殊情况,后勤主管提起的这个毒人,已经在毒堂受罚三年整了。
是上头特意交待,不可以放走的人。
原堂主肯定听命行事,后勤主管不确定我是什么态度,因为这个毒人是轩辕长老送来的,现在全教都知道我和他结下梁子了。
底下人也都知道魔教内部的派系/斗争开始了。
以前是长老与长老争,如今是教主和长老们争,教众只能选边站,原堂主倒是想中立,一样会被殃及。
我来这是打算开荒种田,结果先要提西门无恨摆平‘政敌,。
果然……天下没有白用的土地!
我已经认下西门无恨,肯定得站他这边。
熟悉完环境,我回到我们的院子,把云舟安排睡下,和西门无恨在院子里谈事。
监视院子的那些人已经撤走了,现在小院由南九带人暗中守卫,新员工们按班次明着巡逻。
我以为西门无恨要谈今后如何斗争的事,半夜三更吹着凉飕飕的夜风等他聊正事。
显然我还是没记住教训,西门无恨和我之间从来没有正事!
他问完我受伤没有就没下文了,我说一点伤没有,他安心点头,起身说他要回去睡觉了。
「大哥,这个问题值得你换完衣服,不吃夜宵,特意赶过来问一下吗?」我又想敲开他的脑袋研究他的脑回路了。
「当然,别的事无关紧要,我得睡了,你和妹夫也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