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敢烧我神殿,你们真该死!”织田秀爆呵一声。
他的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
嗖!
他的身影,宛若闪电一般冲入神社,趁着川木枫的刀还没切入腹部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提了起来。
一群疯子,火烧神殿!
这已经触碰到了脚盆鸡的根。
织田秀与丰臣不二一向不和,如果不能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丰臣不二肯定会讨伐自己。
可却还是晚了!
川木枫脖子一歪,嘴角溢出紫色鲜血,显然是服毒自杀了。
“八嘎!”
织田秀咆哮一声,把尸体砸在地上。
“将军,火势太大,还请将军先行离开。”
一个手下跑过来喊道。
“把他们的尸体丢给我带出去,还有,尽快灭火,决不能让我们英雄的亡灵遭受重创。”
织田秀吩咐一句,率先离开了火海。
那人闻言,立刻指挥手下把川木枫等人的尸体拽了出去,至于祭祀用的木牌……
救个鸟啊!
反正都是人写的,烧没了就再写一个呗?
这场动乱持续的时间很短,从川木枫等人行动,再到织田秀赶到灭火,全程不过25分钟。
可因为祭祀神殿是全木结构,烧起来太快了,二十多分钟,就有接近三分之一的建筑葬身火海。
织田秀看着眼前的废墟,欲哭无泪。
完了!
全都完了啊!
神殿被烧,供奉牌被毁,那些英雄的后裔,还不得把自己给撕喽啊?
脚盆鸡人民,还不得把自己喷死?
担心什么来什么。
嗅觉灵敏的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冲了过来。
“织田秀阁下,请问是谁烧毁了神殿?”
“织田秀,神殿的安保是你亲自负责的,现在神殿被烧,你会为此负责吗?”
“神殿毁于你手,你就是脚盆鸡的罪人。”
“织田秀,请你切腹谢罪!”
记者们、群众们,像是一条条疯狗,朝着织田秀冲来。
那些负责境界的战士,被吓的满头大汗,拼命呼喊着冷静,冷静。
可谁听他的啊?
那可是祭祀神殿!
是脚盆鸡的灵魂建筑!
这就好比有人冲进梵蒂冈,把耶稣雕像给敲碎了,你看基督教的人撕了你不?
“完了……我完了啊!”
织田秀吓的头皮发麻,心里惊慌不已:“现在全国人民都想撕了我,丰臣不二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苍连幕府……完了啊!”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看着绝望又崩溃的织田秀,枫花知道自己该出场了,她走过去安慰道:“织田阁下,当务之急是揪出幕后黑手,只要揪出幕后黑手,群众的愤怒自然会从你身上,转移到幕后黑手的身上。”
“若是能把幕后黑手抓住,在神殿前斩杀祭奠英魂。”
“那么,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不是吗?”
对啊!
幕后黑手!
织田秀心头一喜,可很快又黯然失色:“枫花,你不知道这群人都是死士……”
“织田阁下,在如今这个大数据时代,死士也会留下线索的,身为苍连幕府的大将军,阁下难道要不战而败吗?”枫花神色一冷。
听她这么一讲,织田秀才明白重点,可他心中激动的同时又有些懵!
往日里,枫花一向独来独往,从不公开战队,可她今日却帮自己出谋划策。
莫非别有所图?
似乎猜到了织田秀的想法,枫花冷笑道:“看织田阁下的表情,莫非觉得我别有所图,甚至坑你织田秀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我与枫花你交情素浅,所以……”
“我若与你交情深了,丰臣不二能容我吗?”
枫花打断织田秀,转过身看着神殿的废墟神情落寞:“我们东正教,毕竟是从外面来的。”
“论实力,暗夜使者最强。”
“论影响力,苍连幕府最强。”
“我们东正教就是无根浮萍,一阵风吹来,也就散了。”
“我之所以一直不表态,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是因为只有中立才能谋取最大的利益。”
“可一旦苍连幕府被打倒了,暗夜使者一家独大,那丰臣不二还会容我吗?”
“他只会把我一脚踢开,自己来当东正教的负责人,所以我才替你出谋划策,却没成想你怀疑我别有居心。”
“罢了罢了,既然大将军如此想我,那我便不再插手这事,告辞!”
说罢,枫花转身欲走。
织田秀急忙起身,抓住了枫花的手,言辞恳切的致歉道:“对不起琳嘎酱,是我织田秀误会了阁下,织田秀愿切腹谢罪,求得阁下原谅,可是如今苍连幕府风雨飘摇,还请琳嘎酱容我以这残躯,替幕府出力。”
“待我把幕后黑手绳之以法,我任由琳嘎酱处置!”
不得不说,脚盆鸡做起秀来,那是真感人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