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雕虫小技,还敢班门弄斧?"
怜霞不动声色暗暗运气,待苛官满以为自己赢定了而将骰盅置于赌桌上,微笑着手离骰盅时,迅速发功将骰盅里的一粒骰子毫无声息地翻了个面八点变成了六点,这样骰子点数成了8、8、6,客人赢了一倍的押金。
"摇定离手,若客官没有异议就揭盅了!″苛官说着,手已迫不及待地放在骰盅上了。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开吧!"
"嘿,该你哭了!″怜霞心里在冷笑着。
苛官也是想快点了结这个烦人的刺头,客人话音未落便开了骰盅,这回他可真的是瘫倒在椅子上了!
他输了,虽然只有一倍的赔金,可数额巨大,一万七千两银票,那可是白花花银子,就是用车子拖,也要拖好几车才能拖完啊!
若不扳回,那就完了,完了,死定了!
这一回他是真的瘫了,内心焦急得像架在灼热的炭火上烧烤,豆大的汗珠″巴哒,巴哒″地滴在靠背椅上溅起朵朵晶莹的"浪花"
他想不清也弄不明白,凭感觉骰盅里3粒骰子的点数都是8,怎么揭开骰盅却有一粒的点数是6呢?入行十年了摇过无数次的骰盅,从没出过差错,为何偏偏这次却错了呢?
只片刻的功夫,苛官的衣服显透了,全身热气腾腾的!
″至于如此动情吗,你们东家财大气粗,刚才不是说赔个几千万两银子也不在话下吗?"
"一万七千两银子对于东家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情,又何必如此痛心呢?"
″对,区区几两银子对于东家就是九牛身上一毛,我们是正规赌馆,愿赌服输,输了就得赌钱!"
怜霞的激将法果然奏效,苛官闻言从靠背椅上一挺,站了起来举起颤动的右手往汗如雨下的脸上一抹说出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来,而且还言出必行,用他那双汗淋淋的手数出一万七千两银票推了过来。
"哈哈,你们赌场还真的很讲信誉,那本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客气了,银票收了,出了赌馆门,我会把赌馆的美名传得远远的,下次一定会多带些赌友来赢钱,你要在赌桌多备些银票,多多益善嘛!″
怜霞嬉呵着戏弄苛客收拾赌桌上的银票准备走人,这可把苛官气坏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赢了钱卷银就逃!″
苛官在质问时,手在发抖,伶俐的舌头打了结!
″嘿嘿,错了,这不是逃,而是走!
赢了钱不走,难道还要陪着你为东家的九牛一毛流猫眼泪?″
客人的冷嘲热讽这才让苛客想起客人入室时讲了一长篇大论的猫抓老鼠的游戏来,当初他还真不明白猫抓老鼠与进赌馆耍钱有何瓜葛,现在才算明白眼前这个赌客不是什么赌场新手,而是善于伪装的老猫,他不仅要吃老鼠的肉喝老鼠的血,而且还要把老鼠累得精疲力竭不堪忍受困苦求他行善下杀手,而自己就是这只老鼠!
这时的苛官只有恨,恨得呲牙咧嘴,他不要做老鼠要当一回猫,于是一字一顿地喷出一句话来:"我要与你"赌命!"
"赌命?哈,你烂命一条,一文不值,我才不要呢,爷爷要的是钱!"
哪知赌客才不稀罕他的一身臭肉呢!
″谁说我是烂命一条?今天我代表的是东家,东家财富通天,区区桌上几两银子只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东家一出囗,苛官自然是两眼放豪光,腰杆子也挺直了。
″行,你要想玩死,我就成全你,我把桌上的全押了!"
怜霞说罢停止了收银票的双手,还把刚收进兜里的银票也掏了出来依然押在6字格上。
″哗哗"的骰子声又在赌室响了起来,苛官的手法与前一次如出一辙,只不过把骰子上的点数由8、8、8,换成了3、3、3,其意是让赌官的红运衰、衰、衰!
不过这一回他更小心谨慎了,将骰盅置于赌桌上趁尚未离手之前又提起来摇了摇确认骰盅内骰子点数没变时这才放下,而且在骰盅的底落桌前还不放心地摇了摇,直到确信无疑,这才松开手。
″开启吧!″这一次是怜霞催促了!
苛官再也没有上次的信心了,好似骰盅重千斤,他是用抖过不停的双手用力才揭开骰盅的。
″哈哈,你又输了!看来你的耳力还不行啰,还要多练练!",看来赌客还真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我就说嘛,老鼠怎么玩得过猫呢?"岂知怜霞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苛官:″住嘴!我不是老鼠,老子要做猫,要做像老虎那样威猛的猫老虎!″
"我要打败你,骑在你的身上咬肉喝血!"苛官疯狂地呼叫着,脸上像打了鸡血似的红彤彤,就连脖子也红了!
″不就是两倍的赔金吗?这对于东家说连小菜一碟也称不让,赌,继续赌!″苛官如是说。
这是怜霞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足为奇。
苛官将大把大把的银票推向怜霞的6字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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