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王管家穿戴整齐地开门走了出来,紧接着又\"呯\"的一声关好门上了锁,然后径直向刘老爷的卧室走去。
刘老爷只有刘谋性这么一个独生子女,然而儿子不争气,已经年过而立,却整天游手好闲歁男霸女,坏事做绝!
也许是遭报应吧!
他虽然妻妾成群,可女人们都是些光打\"咯咯\"不下蛋的货色,没有哪一位女人为刘家留下一男半女。
如今儿子被抓,而且被指控为谋杀当今总督大人亲外甥的罪各,那可是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一旦罪名坐实,岂有生还的希望呢?
刘家面临着绝子灭生的危机!
刘老爷子寝食不安啊,这些天一直窝在家里,连店铺里的生意也懒得去打理了!
这不,他正在四合天井的庭院里来回地不停走动着吗?
″好消息呀,好消息!
老爷,少爷有救了!\"
王管家人还没进天井,老远就叫喊起来。
″少爷有救?\"
刘老爷一个激灵地站定了。
\"这么说,老王,你可有救少爷的办法了?\"
王管家的前脚刚迈进来,刘老爷劈头便问!
″是的!
昨天,太平院子里有两位年轻的小伙子头痛欲裂,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这正是中了飞天毒镖的症状!
这说明少爷是冤枉的,真正会使毒镶的犯罪嫌疑人没有被抓住,少爷真是黄狗吃肉黑狗当灾啊!
少爷是被冤枉的呀,老爷!″
王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那还等什么?
还不快快备礼?
我要去县衙擂鼓喊冤!″
刘老爷听后异常的激动,似乎真的是林家以势压人冤枉了自己的儿子。
儿子是什么货色做父亲当然是最清楚不过了,可真到了要儿子性命的一步,他当然宁愿相信儿子是清白的了。
他连忙三步并作二步地走向地下藏宝室,王管家知趣地站在外面等着。
老爷子接连打开三层保险门这才进入藏宝间,推开门,只见里面金光闪烁,把本是黑暗的地下室照得通亮!
无需点灯,硕大无朋的夜明珠把暗室照得亮堂堂的!
唉!为了救儿,他只有割爱了。
老爷找到一只提篮,用发抖着双手把夜明珠捧到篮子里,然后又翻出镇家之宝的传国玉玺放入篮子里,他只觉得心在阵阵地揪着痛!
″儿啊,你这是在割爹的心头肉啊!\"
刘老爷仰天长叹一声!
至于金条,老爷硬是让管家往两个礼盒里塞了整整两百根!
两个大汉子才将其搬上马车。
礼物备齐,刘老爷和王管家登上马车,陈霞也隐身跟上。
随着车把式轻轻的一声″驾\"马车便平稳地起动了。
刘府离县衙不远,很快马车便在张县令的庭院停了下来。
有财神送财宝来了,张县令当然是喜出望外。
\"哈哈!
不知兄弟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张县令打着哈哈迎了出来。
刘老爷连忙弯腰端起放有夜明珠和传国玉玺的透明礼盒道:\"犬子遭难,大人想必耳有所闻。
假若林大少之死真是儿子所为,也就罢了,绝子灭孙我也认了!
可恰恰我儿子是被人所害是冤枉的,还望大人主持公道!
我只有这么个儿子啊!\"
刘老爷泪纵横,说着就要下跪求情。
\"哎呀!
老哥哥,这可使不得,事情还没有成定局,中间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们里屋谈吧!\"
张县令一把扶住刘老爷子,可他的双眼却直勾勾地往透明的里礼盒里瞅!
直瞅得他两脚发抖双手哆嗦:我的天啦!
传国玉玺!
那可是无价之宝啊!
还有那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那可是价值连城啊!
张县令的眼睛直了,本是扶刘老爷子的他,反倒成了被刘老爷子搀着进了内室。
″好一个贪婪的县令!
不知害死多少个平民百姓!\"
隐身的陈霞恨恨地说。
王管家与车把式合力将两百根金条也搬进了内室,然后知趣地退了出来在外面的天井里等候着,只有陈霞仍然隐身着藏于内室,县令与刘老爷的勾当,她一目了然。
″区区小礼不成敬意,还望张县令笑纳!\"
刘老爷子说着将礼奉上。
″我们是兄弟,无需这么客气,你的事就等同于我张某人的事!
有什么事情,老兄只要支个信来就是,不要如此大费周折,劳力又伤财。
只是,只是这一回侄儿这档子事,我可是真的插不上手啊!
那可是总督大人不经过县衙直接查办的案子,我一个小小的芝麻县官在他堂堂的正二品总督大人的眼里屁都算不得一个,老兄呀,侄儿这案子,我真是无能为人啊!
总督大人根本就不让插手案子!\"
张县令摊开双手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