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一见,立即揭开锅盖,顷刻之间,人便被浓重的蒸气淹没了。
她摸索着将饭菜端上灶台,然后″呯\"的一声将锅盖罩了下去!
\"我看你还能张狂几下!″
金花怨气着一屁股跌坐在烧火凳上。
一会儿浓浓的蒸气散了。
她懒得起身费劲将饭菜上桌了,伸手端起灶台上一大钵饭,顺手夹了菜,张嘴便大口大囗地吃起饭来,连酒也不喝了。
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钵子里的米饭光了,灶台上菜碗里的菜也没了!
金花伸手\"叭\"地将钵筷往灶台上一放,便\"噌”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吃饱了,真好吃!\"
金花咂咂嘴又将锅盖提了起来,这回锅里只散出几丝淡淡蒸气,再也没有那弥天的″浓雾″了。
\"就是嘛,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也不会埋怨了!\"
她喃喃着将锅盖放在灶台上,然后收拾好灶台上的碗筷放进锅里,再将锅盖盖上。
算是吃了个不好叫名字的饭,说是中饭吗,人们早已吃过了;说是晚饭嘛为时还早!
\"行,那就把这个饭叫做晚早餐吧!
反正我吃的还是早饭嘛。\"
金花戏说着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漱了漱口;再从绳子上扯下毛巾丢在洗脸盆里,又从温坛里舀了一瓢热水倒进盆里洗了把热水脸;然后走出厨房进入房里对镜认真打扮一番,接着打开箱子从底层翻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
这还是她的婚衣呢!
金花迫不及待地换上婚衣,绕着镜子打转转地倒饬着。
\"嘿嘿,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的欢!
还真有当年的风貌啊!
哈哈,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得老鬼入瓮了!″
佘金花洋洋得意着关好屋里的门窗上了锁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春江伙铺。
″哈哈,小伙子,真不错!
当起掌柜的来了!
真帅气!
老掌柜嘛,是该让位了!
年轻的人高坐柜台才敞亮吸引俊男靓妹呀!″
今天的金花心情特别的舒畅,一见高高柜台上坐着的店小二,老远便打起招呼来。
\"大姐来得好早啊!
小二今天可全是托您的虎威过一把做掌柜的瘾!
您还别说呢,坐在这高高的台上还真是威风凛凛!
大姐是看房来了吧,请放心老掌柜临走日吩咐的事小二一定做到,绝对不会向外透露一个字!″
店小二乐呵呵说着打开抽屉,从一大串钥匙中取出一片交给她。
″姐,这是206号房的钥匙,请妥善保管好!″
店小二说罢将钥匙递给佘金花。
\"多谢小弟!\"
她连忙接过钥匙谢过店小二便喜滋滋地上楼去了。
她上得楼来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极目远眺,终不见寒香妹妹的踪影!
″哈哈,终究还是赶了个早,免得寒香妹子说我懒散了!″
金花打着哈哈转身开锁推门进去。
\"呀!
多漂亮的床多柔软的被窝啊!\"
一进门她便惊呼着张开双臂奔向亮丽的大床,然后居然忘记关门仰躺在床上!
想着今晚又要与丈夫在隔壁一模一样的床上,两人将重演久违的洞房花烛夜!
她面红心跳着闭上了双眼。
也许是这几天过于疲劳奔波;也许是为了让快活的时刻快点到来!
总之,他竟然敞开房门睡觉了!
当然她的丈夫也在想着那档子事,只是女主角不她余金花而是另有其人。
她的那个管家丈夫从刘府的厨房吃饱喝足之后便一路打着饱嗝回到住房,他把门上了闩,又瘫坐在椅子上喘平了气,平定了一下他那翻腾的色心!
然后又从柜子里取出那坐久违的闹钟,他掏出绸布擦掉表面的灰尘。
因为刘府距春江伙铺还不足个把小时的路程,在寻求快活的时间里等人是件特别难熬的事惰,所以他便将闹钟时间定在晚上九点。
定完闹钟,色狼就上床做他的春秋美梦去了。
至于陈静,老色狼一离开,她赶紧找陈霞禀告去了。
这些天,刘府是树倒猢狲散!
昔日门庭若市的刘府巢门,如今已是鸦雀无声!
除了有少数几个刘府的佣人进出外,几乎是灭绝了人迹。
因此,陈霞这个接待员也就成了无所事事的摆设了。
白天没事干,晚上可要干大事,容不得半点疏忽!
只有休息好了,才能精神饱满;
只有精神饱满,才能干好大事!
于是午饭后陈霞便回到单人宿舍,她关好门窗美美地睡了一觉。
待陈静急急赶来时,她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了。
当陈静与陈霞约会的暗号在门边响起之时,陈霞快迅地开了门。
″霞姐,老狗约定晚上十点准时在春江伙铺205号办那事!″
一进门,门还来不及关,屁股也没落座,陈静便禀告道。
其内心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