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说到父亲掀帘进了情妇房内欲行苟且之事,她便又故技重演!
只见她咂了咂嘴,张开似乎是在冒烟的口伸手便去摸茶缸。
可这一回正张圆嘴巴侧耳倾听的佘金花,哪里注意到妹妹这一细微的动作呢?
寒香摸到的是一个空茶缸,可她全然不知,仍然举起茶缸直往口里倒!
直到茶缸底面朝天也倒不出茶水来,她这才想起不久前喝光了缸里茶水的事来。
\"哎哟,渴死我了!\"
寒香\"咚\"的一声放下茶缸说道。
佘金花这才缓过神来,看到寒香一副狼狈的渴象,赶紧伸手去提茶壶。
可哪知,寒香先姐一步,茶壶到了她的手里。
这次,她干脆端起茶壶,将壶口对准自己那张开的大嘴″哗哗″地往里灌!
随着阵阵的″咕噜″声,一整壶茶居然被她喝了个精光!
″哇!哇哇哇……真正真厉真……哇哇哇……\"
这可把一向强悍不肯认输的佘金花惊得张口结舌!
想想看早有十来斤烧酒下肚,现又有七八斤茶水进口,大冷天的又没出过汗也未见她进过厕所!
人的小小肚子岂能一时间容纳十七八斤水呢?
然而寒香做到了,而且就在眼前!
这怎不叫佘金花惊叫不迭而目瞪口呆呢?
″姐呀!
你苦,可我娘更苦……″
寒香仍然以衣袖抹干嘴边挂着的茶水重又开讲了,金花大姐这才从诧异中惊醒过来!
″妹子,你倒是快点说呀,别磨磨蹭蹭的总卖‘关子’了。
再喝茶水,你的肚皮会撑破的!″
看来金花是一言道破机关,那个寒香确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为的是要吸引金花的兴趣!
\"嗯⊙?⊙!
大姐不满丈夫的行为,能来到酒馆借酒消愁,大姐有的是花不完的钱!
可我娘就惨了,深更半夜的背上还要背着我去跟踪丈夫!
刚才讲到爹把草帘子一撩便进了房,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脑浆迸裂的男人!
床下则是瘫坐着一个怀抱带血铁棒的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也赤着身子,更奇怪的是她下身还用铁制锁具锁着!
情人就是人精!她一见到我爹便活泛起来,赶紧\"咣当\"一声扔掉手中铁棒,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投进爹的怀抱!
她小声哭怨着:‘您可总算来了!
这几天我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看,我的身上没有一坨好肉,就连我的下身也被那个死男人锁着……’
女人说着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爹,这这才从惊愕中醒了过来,连忙安慰女人并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快步走到床前弯腰伸手试了试床上男人的鼻息,‘呀!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气了!’
爹反过来身来问道。
‘被我打了一铁棒!’
女人咬牙切齿地说。
于是女人便如此这般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他该死!
这么歹毒的人留在世上迟早会害死人的,我们要赶紧处理掉他的尸体,千万别让人发现,若官府知道了,是要砍头的!’
父亲小心细语着。
可他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父亲掀帘进屋的一瞬间,那昏暗油灯照着的房间,却被站在草帘旁的娘看了个一清二楚!
就连两人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死人高大肥胖,而父亲却矮小瘦弱,一个人是无法将尸体扛上山掩埋的!
后来爹想了个办法,他卸下一块溥溥的门板,然后两人齐心协力将死尸弄到门板上并用绳子将死人的四肢及腰身牢牢地捆绑在门板上,再从箩筐上取下一根长长棕索绳子系在门板宽边的中心位置,并在棕绳上端打了个套。
夜更深了,黎明前的黑暗急将到来!
爹焦急地将胳膊伸进套子里,拖起门板就往外面走!
女人则清理了床上的血迹,然后肩扛锄头手提簸箕,也不忘带上刚杀过人的铁棒便去追赶走在前头的情夫。
好在房屋偏僻,除了娘和背上的我外,没有第三个外人知道他俩的罪行!
爹拖着沉重的木板,行走自然很慢,很快女人便追上了爹。
娘背着我远远地跟着他俩。
黎明时分,门板终于被爹拖到了半山腰,父亲停了下来。
他不再往上拉了,而是拖着门板拐进一片树林里。
树林的尽头是一处悬崖峭壁。
爹解下门板上的绳索捆牢尸体,将绳的另一头牢牢系在一棵大树上,然后将尸体顺着峭壁慢慢地推了下去,很快尸体便在峭壁上悬挂起来
\"春芳(爹情妇的名字)你就在上面等着。″
父亲嘴里说着,左手又从春芳手里接过工具连同那根带血的铁棒一起。
然后爹也顺着吊尸的绳子溜了下去,他竟然在峭壁上站了起来!
原来峭壁上居然有个洞,父亲就是站在洞门口!
他顺手将工具往洞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