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忙姣越说越激动,她双拳紧攥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足见她有一颗勇敢的反抗之心!
\"为何姐妹们不团结起来抵抗呢?\"
怜霞诧异地说。
\"反抗?谁反抗谁就得丢掉饭碗!这年月,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碗饭呢!
哪怕刘府的佣人今天全走了,明天就会有人替补上来!
你说,谁还敢去当这个出头鸟呢?\"
她说着摊开了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刘忙姣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在这民不聊生的年代,能有一碗吃的就已经很难得了。
这里的佣人从老到少,哪一个家庭不在指望着每月两三块光洋去养活一家人呢?
又有谁敢冒开除之险去当领头羊呢?
又有谁敢参加反抗的队伍呢?
因此反抗这条路是走不通的,看来只有想别的办法了。
怜霞陷入了沉思,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走了一段路。
”这么说我们还真不能正面与他冲突,看来还只有他的母夜叉能镇得住了!
可是,刘姐认识母夜叉吗?我又要怎样才能接近她呢?″
怜霞终于打破了沉默!
″母夜叉常因做管家的丈夫与年轻的丫头纠缠不清而到府上闹过。
因此几乎刘府上所有的老佣人都认识她。
想找她,容易。
她几乎每天正午都要在院子里的小吃店点上一盘花生米,然后让店小二温上一壶烧酒借酒消愁!
认她更易,正午时,店里坐的那个牛高马大的胖女人,一定是母夜叉!
怎么?妹妹想利用母夜叉来对付色狼?
这个法子好是好,可是王管家是只狡猾的狐狸,对母夜叉是阳奉阴违,当面说的是一套,背后做的又是一套。
要想取得母夜叉的信任,我看难!\"
刘姐面露难色。
\"哟!就到了,还真是说着话来,路也变短了!\"
刘姐指着″铁将军″把守的木屋说。
接着她从兜里掏出钥匙\"叭\"的一声打开锁推开了门,呀!屋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棉被。
刘姐领着怜露绕了过去,两人来到一个小间。
刘忙姣又从兜里掏出另一把钥匙开了锁推门而入。
\"这里的棉被才是全新的呢!你看,这棉花有多白!\"
刘姐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她东选西挑,为怜霞挑了一床厚实的被子并拿了一个崭新的绸缎被面和一些床上用品,码在一起足有半个成年人高!
怜霞赶紧弯腰去抱。
″哎呀,妹妹,你别害我了!
这些粗活是我们做的,妹妹若替我干,假使让王管家撞见了或是传到他耳朵里去了,我会受罚的!\"
刘姐连连阻止!
″还有这种事?
帮人做点事,还会害了人?\"
怜霞十分诧异!
\"妹妹,你在这里过段时间就懂了!\"
刘姐说罢,找来一根绳子将这堆床上用品扎实地捆绑起来。
然后双手抓住绳子往后一甩,这个大包袱便轻飘飘地上了她的肩膀!
″你瞧,这不是很轻松的事吗?我还可以一边走一边与你聊天,哪还用得着连累你呢?
你只管在后帮我将门锁上便是。″
刘姐说罢抬脚便走出了小门。
看着刘姐轻松的样子,怜霞也就放心了,她\"咔嚓\"咔嚓\"地锁上门,然后紧跟其后。
\"刘姐,刚才听你说王管家还逼死过丫头,那你认识这个丫环吗?她长得怎样?″
怜霞想起来时刘姐说过的话计上心来,于是向她打听起被管家逼死的丫环来。
\"岂止只是认识?我还与她同室相处过呢。
这姑娘也姓陈名留香,她身上带有一股奇特的芳香,闻起来让人感到爽快!
人也有你这般高大,长得也很漂亮,瓜子脸上高高耸立的鼻梁两边那修长柳叶眉毛总是像刚用眉笔描画过似的格外显眼。
还有双眼皮下那对又圆又大且黑溜溜的大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像是一对会说话的精灵!
尤其是鼻梁下的那张樱桃嘴格外吸引男人!
据说王管家的灵魂就是被她这张嘴勾去的!
他被这张嘴弄得神魂颠倒,寝食难安!
可留香这个丫头,外表看起来好像是有些轻佻,可内心正派不屈!
当管家向她提出非份之想时,她断然拒绝!
可那知畜牲不如的王二麻子,软的不行便硬来!
他先是以关心为名将陈留香安排在一个单间,然而第二天禽兽就对姑娘下了手。
那天的早晨,吃饱喝足的王二麻子来了!
虽然临睡前丫头插牢了门闩,可门闩被人做了手脚!
这个麻子只轻轻一拔弄,门闩便开了!
禽畜乘Y头熟睡之机捆绑了她的手脚,然后剥下衣服……
姑娘拼死反抗,大声呼救!
邻居听到呼声匆忙披衣下床冲进房间,本可救下留香姑娘,然而当他看清楚赤身裸体地爬在姑娘身上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