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挑起柴担轻松地向集市赶去,怜霞紧跟其后。
\"娘,爹说柴担会越挑越重,我看不是这样,我们路途中又没有加柴进去,怎么会越来越重呢?\"
\"怜霞说得对,路途中我们没有加柴进去,柴担的重量也确实没有变。可是,你爹说的也没有错,我们越向前走,消耗的体力就越大,人就会越疲劳,虽然肩上柴担的重量没有变,我们还是感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这里离集市还有二十多里地,等会儿你就知道。″
″娘,您也太夸张了吧?我看,肩上的柴担也不过如此。″
\"我肩挑柴担哟,下了山呀…″
″怜霞,你别唱了,还是省点力气放到后面用吧!”妈妈制止了女儿。
\"娘,你不必如此紧张,我看后面的路也不一定难走,您看,我这不是很轻松的吗?″怜霞还挑着柴担蹦跳起来。
″怜霞,你别蹦了,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娘,怜霞正等,等着,着呢!″尽管怜霞的嘴硬,可她已经开始张口喘气了。
正如爹所说的,越往前走,肩上的担子就觉得越来越重了。怜霞的背也开始″驼″起来了,行走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怜霞,妈帮你挑一程吧!″
″不,娘,怜霞能行!″
怜霞将腰一挺,咬着牙大步向前,她的头上热气腾腾的,豆大的汗珠″滴叭,滴叭\"地直往他脚下的青右板上流…
毕竟怜霞人小力单,一会儿,它的背又驼了下来,行走的速度也慢了,后面的樵夫也纷纷赶上了她。
″怜霞,月鹅婶,你们早啊!″
″还是春丽姐厉害,超过我们了!\"怜霞停下来对春华丽笑了笑。
这位女樵夫叫刘春丽,芳龄十八,她家住在枯井西边那片矮小的房子里,那片矮小房子里的住户全是村子里贫穷的樵夫,春丽的父亲刘正生是一名老实巴交的樵夫,母亲王西凤是家庭主妇,父母体弱多病,直到中年才有了春丽,夫妇俩对女儿疼爱有加,因此刘春丽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可是随着春丽的长大,体弱多病的父母衰老了,双亲渐渐失去了劳动能力。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十六岁那年,春丽接过父亲手中的扁担成了一名樵夫,时至今日,春丽已是一名有两年经验的樵夫了。
樵夫的收入全靠肩上的一担柴,肩上挑的柴若能卖个好价钱,那天,樵夫一家人就能过上好日子。因此路途中的樵夫只能顾着自己往前走,他们要急着赶到集市,将自己肩上的柴卖个好价钱。所以途中的樵夫们相遇彼此打个招呼就各奔前程了。
只有怜霞母女俩相互帮扶着走到集市,今天,怜霞算是真正理解了父亲所说的:肩上的柴担越挑越重的含义了。
不过,那天,母女俩的运气都好,两人的柴担都卖了个好价,妈妈特地在肉摊上割了肉为全家打了个牙祭!
翌日,刘春丽也像往常一样摸黑爬上山,她打了一担柴,然后挑着柴担下山。
″抓住他,砍死他…″
″站住…″
乱石滩上传来了阵阵呼叫声,春丽放下柴担放眼望去只见几个身着孝服的年轻人正在追砍着一位已经负伤的青年男人。男人的伤势很重,他用手按着正在流血的伤囗踉跄着奔来。突然负伤的男人脚下一滑,人重重地倒下便不省人事了。
\"快,追上去砍死这乌龟王八蛋!″后面追赶人群的呼喊声越来越近,眼看身负重伤的男人就要大祸临头了!
春丽是个善良的女孩,她连忙跑过去将不省人事的男人藏于乱石下的山洞里。
山洞十分隐蔽,即使是本地人也难以找到洞口。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就别想找到门路了,这群凶神恶煞的年轻人在洞外折腾了一阵便撤离了。
之后,春丽回家喊来父亲将受伤的男人救回了家。
春丽的父亲早年上山打柴难免有受伤的时候,因此,他能识别多种草药,父亲从山上采回几种草药给受伤的男人敷上。
男人也真能睡,他眯糊地整整睡了五天四晚!春丽衣不解带地陪护在他身旁五天四夜!
好不容易熬到陌生男人苏醒了。春丽高兴至极,急忙将这一好消息通报父母。
″爹,娘!他醍了,他醒了!″
″他醒了?太好了!终于醒了!″父母听后也是异常激动,两位老人高兴地喊了起来!五天四夜呀,这是一个多么难熬的漫漫长夜啊!父母赶紧丢下手中的活计奔了过来。
\"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整整睡了五天四晚!吓死我们了,我还真担心着你醒不过来呢!你身上的伤太可怕了!″
父亲刘正生笑咪咪地说。
″孩子,喝点水吧!\"
母亲王西凤给陈晓恕送来了生命之水。
刚醒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张开正在″冒烟″的嘴巴,王西凤小心地一小勺一小勺的把大半碗水喂入他囗里。
″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面对这些陌生的面孔及屋子,男人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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