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疼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见过任何的声音,而是身子飘然如坠云端。
脑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正常思考,身子也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整个人狂躁易怒,跟平时判若两人。
我说的没错吧?”
老爷子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这些,可都不在他的叙述范围内,更不可能在那本疼痛记录上。
而她,就说出来了。
老爷子疑惑地说,“你去问过我的主治医师了?”
乔洛洛笑了,“你可以去找给你看过诊的所有医生去问,我又没有接触过他们,又或者他们有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你的病情?
想来你们这个级别的人看病,所有病情都是高度保密级别的,泄露一点,你们就能告到对方家破人亡,一辈子吊销行医资格证。
谁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我只是觉得,对付你们这些负隅顽抗,不把自己性命看做一回事的病人,必须得露点真本事而已。
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给的的确不少,我这个人呢,一向不会跟钱过不去。”
她没说的是,她更享受这种慢慢“欺负人”的快感。
将一个对她嗤之以鼻的傻缺,忽悠得对她五体投地。
很好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