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红蕊收到线报, 挑眉。 男主可真牛逼啊,就算是这样,还能连面也不出, 就逼的白怜儿又自己追上去。 可他是不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深爱他的女人,可不止一个啊。 他有没有想过, 白怜儿这样“不要脸”地对他“纠缠不休”,我们亲亲女主是怎么想的? 装得太深,就有这点不好。 和你睡一个枕头的亲夫人, 也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更何谈步调一致。 这个时候,我们的女主,估计已经和白怜儿那个“虽是女儿身,心比男儿烈”的嫡姐, 发展成好闺蜜了吧。 哈哈哈。 …… 白沁君快要气疯了。 最近整个家,都要成了白怜儿她们那房的天下了, 她爹以前就偏爱白怜儿和她娘,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还老拿白怜儿做例子,训斥她泼辣野蛮,不懂事, 不学好, 以后怎么嫁的了好人家。 笑死, 她堂堂国公府嫡小姐,名门闺秀, 祖上是跟随太.祖的开国功臣,有的是人巴巴凑上来。 怎么能和那个庶女贱婢,比那些矫揉造作, 令人作呕的姿态。 也就是那一对不要脸的母女,才总使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想方设法向男人献媚! 她这边生气,惩罚起下人来就更不手软,地上的小丫头被打得直哭:“小姐明鉴!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少爷!” 一旁施刑的嬷嬷见状冷笑一声,抽得更狠了:“还敢顶嘴!要不是咱们姑娘亲眼看见了,还不知道你竟打的这种狐媚主意,今天不把你那身贱骨头抽干净了,你还不知要翻出什么样的花呢!” 那婢女吃痛,哭得更惨了,原本花一样的容貌,被泪水一染,更显出几分柔弱不胜,我见犹怜的姿态,和白怜儿平时一样。 要是她有点骨气,白沁君说不定还能高看她一眼。 这副样子,更让她厌烦。 跟了她这么久,连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居然敢勾引到她亲哥哥头上,打死了也是轻的。 白沁君悠然地欣赏着这贱丫头哭泣的声音,某一刻,视线突然被这丫头的脸吸引了。 突然抬手:“停下。” 那嬷嬷早就见不得这贱蹄子的狐媚样了,正抽得起劲,听到这顿时愣了一下,不解道:“小姐,这丫头居然敢勾引咱们少爷,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白沁君却没理她的话,而是蹲下身子,捏起了地上奴婢的脸,仔细分辨着她的样子。 看着看着,脸上逐渐泛起一丝笑容:“难怪你有那个胆子,去勾引我哥,这脸模长的,居然有几分一姨娘的样子。” 一姨娘就是三少爷和七小姐的娘亲,整个府中谁不知道她们小姐最讨厌那娘俩,丫鬟听着简直要吓死了,连忙哭天喊地的告饶。 白沁君却笑了一下:“呵,哭什么,你不是想攀上高枝吗,我哥哥大概太委屈你了,我给你寻个更好的去处。” 丫鬟惊恐地看向她,难道是要把她发卖到什么地方去吗? 她却不知道,白沁君还真给她找了一个好归处。 因为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她“红粉中的知己”,跟她说的一句话—— “你身为嫡女,怎么能和庶女针锋相对呢,岂不知就是她的母亲,也只是你母亲的奴婢而已啊。” 哈哈哈,对啊,她干什么要和那俩母女纠缠,她直接釜底抽薪不就是了。 那贱人母女小门小户的出身,要是没了她爹的宠爱,就是府中一个普通的姨娘而已。 于是当白怜儿心碎欲绝地回到国公府,就从她娘那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她爹,老当益壮的国公爷,居然收了一个小丫鬟的房,一夜风流后,得了趣,竟是嚷嚷着要抬做姨娘。 白怜儿一开始不解,就算她爹真的收了一个小丫头,那也是大娘愁,她娘怕什么。 白母却怒气满面道:“你知道那个小骚蹄子,原是哪的吗?” 白怜儿摇头。 白母便恨声道:“她是白沁君房里的!” “一上来,就和老爷嚼了咱们在世子府的舌根,老爷暴跳如雷,把我骂了一顿,还要找你,幸好我遮掩过去了。” “好啊,好啊,她一个丫头竟然给自己亲爹纳妾,看我传到外面去,她怎么做人!” 白怜儿连忙止住她娘,她们一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传出这样的名声,对谁都不好,不值得这样鱼死网破。 可就算再冷静,心里也不由升起滔天怒火。 白沁君!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