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方法?”
左秋凌目光一亮,不由的来了兴趣。
其实顾云苇除了惦记傅青施之外,在帝都还偷偷的去过几次青楼,这令她十分恼火,只是没抓到证据而已。
傅青施也好奇的看向姜七夜。
只听姜七夜一本正经的道:“方法很简单,只要把顾云苇阉了,断了他的色根,想必他今后肯定不会对任何狐媚子感兴趣了。
而且,如果阉了之后,他还能对哪个女人好,那绝壁是真爱无疑。”
傅青施闻言,不由的轻啐了一口,面上霞红一片,小声骂了句什么。
“混账!你竟敢耍我!去死——”
左秋凌却是勃然大怒,她眼中杀机一闪,毫不犹豫的隔空挥掌,拍向姜七夜。
轰!
阴柔蚀骨的掌风破空而来,令房间内气温陡降,威力惊人。
姜七夜却嘴角含笑,毫无惧色。
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身周清风微微涌动,左秋凌的掌风还没到近前,就自动消散开来,只是令地上结了一层白霜。
“你——”
左秋凌不由的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忌惮,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会儿想起问我的身份了?不过也对,若非我能抗下你这一掌,一个死人怕是也没资格让你知道名字吧!”
姜七夜面带讥诮,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左秋凌,说道:“本官乃是巡城司代督卫,姜七夜!”
“原来你就是姜七夜,就是你打伤了云苇?”
左秋凌目中冷芒闪烁,似乎在犹豫着是否继续出手。
她很想替心上人找回场子。
但直觉又告诉她,眼前这个年轻的代督卫很危险,极度危险,就仿佛一头收敛了爪牙的大荒凶兽。
姜七夜冷声道:“看来顾云苇有在你面前提起过我。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巡城司不欢迎你们镇魔卫的人?
他有没有告诉你,再有镇魔卫的人敢擅自闯入,会被打断狗腿?”
“你,你敢!”
左秋凌脸色微变,她连忙拔出腰间长剑,警惕的看着姜七夜,缓缓后退。
“我说过让你走了么?”姜七夜冷冽的说道。
“你想怎样?”左秋凌手握长剑,无比警惕。
这时,傅青施犹豫了一下,低声提醒姜七夜道:“这个左秋凌,是镇魔卫千户左弼风之女。”
姜七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左弼风又如何?既然他管不好自己的女儿,那就让我来替他管!”
镇魔卫三番两头上门找麻烦,如果说左弼风不知道,那根本不可能。
既然知道了,却放任不管,说不定人家怀有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在试探什么。
而且,镇魔卫是与靖水侯杨洪舟一起来的……
如果这次再让这些家伙全身而退,巡城司不要面子的吗?他姜七夜不要面子的吗?
轰!
姜七夜释放开铁山力场,将左秋凌和门口的六名镇魔卫全都笼罩在内!
左秋凌等人不由的脸色大惊,他们顿时感觉到,仿佛陷身于泥沼之中,他们拼命挣扎,却越挣越紧,不禁心神骇然。
接下来,更令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也不见姜七夜有任何动作,左秋凌等人却突然感到一股股狂猛绞力在腿下旋转,撕扯。
咔咔咔咔——
一片骨折声同时响起。
随之便是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怎么会这样——啊!”
左秋凌和他带来的六名镇魔卫纷纷被折断了一条腿,一个个面孔扭曲,痛不欲生,凄厉哀嚎。
这一刻,无论是傅青施,还是那些值守的巡城司战兵们,都被姜七夜鬼神莫测的手段惊呆了。
姜七夜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抬步往外走去,便走便吩咐道:
“把他们扔出去!此外,今天值守本部的所有人,统统去典刑处领三十军棍!罚俸一个月!
下次再敢随便放一些闲杂人等进来,本官必不轻饶!”
“遵命!”
一些值守的战兵都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连忙上前将七名镇魔卫擒下架走。
傅青施站立原地,怔怔的看着姜七夜那道挺拔的身影渐渐走远,妙目微微闪动,心中满是震撼。
昨天她与左秋凌交过手,结果连左秋凌一招都接不下,甚至面对左秋凌手下的普通镇魔卫,她都不敢言胜。
但在姜七夜面前,左秋凌和她的六名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被轻松碾压。
甚至,她都没能看出姜七夜是如何出手的。
强,太强了。
这一刻,她在震撼和敬畏之余,绝美的脸上又多了一丝丝崇拜的神采,那是对武道强者的崇拜……
午后的太阳微微偏斜,晒的人有点犯困。
姜七夜坐在一驾高大沉重的银色战车上,由四匹雄壮的龙鳞马拉着,在二百名亲卫甲骑的簇拥下,隆隆行驶在街头,大地都在震动。
驾车的依然是老柳头儿。
不过,今天的老柳头儿似乎有点神情恹恹,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