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拉普兰德从昏迷中醒来,便见到一只面色冷淡的白毛鲁珀,不断的揉着自己的胸,而自己却一丝不挂。
拉普兰德下意识的想要抄起剑,狠狠的教训这只对自己犯下罪恶的白毛鲁珀。虽然这只鲁珀也是女性,但是她的胸就连德克萨斯都没有摸过,不对,德克萨斯好像摸过?可恶,我竟然没有摸到过德克萨斯的胸!这不公平!
就在拉普兰德进行跳跃式的思考时,零依做出了下一步的动作,她在往拉普兰德的胸上涂着不明的液体。
冰冰凉凉的液体被温暖的双手涂抹到胸上的感觉实在过于奇妙,这种刺激的感觉让拉普兰德的身体很诚实的起了反应,脸颊不禁稍稍泛粉。
这时,零依也发现了拉普兰德的不对劲,是她很果决的————让重装小兔重新补了一针麻醉剂。给病人做手术时,一定要打好麻醉剂,要不然容易造成手术的失败。
拉普兰德昏厥了,在昏厥之前,她听到了零依的低语,
“重装小兔,再来一针麻醉剂,看来这个大姐姐的麻药抗性很高。”
拉普兰德这一昏厥就昏厥到了第二天早上,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后,第一时间便坐了起来。
“果然,刚刚只是梦吗?不过为什么我会做那么奇怪的梦呢?难道是太思念德克萨斯了吗?果然,下次找到德克萨斯,还是让她跪下来舔我的脚比较好。不行,不能让她舔她的脚,那样我就下不去口亲她的嘴了,也不对,我不会拒绝德克萨斯的嘴呢,那她到底要不要舔我的脚?”
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拉普兰德还没有从麻醉剂的效果中恢复过来,零依的那一针麻醉剂看来是多余了。
拉普兰德喃喃自语过后,突然感到胸前一阵刺痛,接着全身上下也都传来了疼痛的感觉。
拉普兰德掀开被子,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发现那里被白色的绷带紧紧的包扎成团,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发现到处都被绷带绑好。
这个时候,零依端着一碗粥打开了房门,拉普兰德见到陌生人进来后,手下意识的想要掏出武器,但是她发现那里并没有摆着剑,而是只有柔软的床垫。
拉普兰德赶快看了看周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被人救了。
果然拉普兰德确实是条傻狗呢。
“我这是在哪?你又是谁?你身后又是谁?”
拉普兰德盯着零依冷冰冰的说道。
虽然看起来是这个鲁珀小女孩救了自己,但这里可是叙拉古。在这里敢救自己的,除了外乡人,就是想要利用自己的人。而这个小女孩是鲁珀,大概率是有人又想要利用自己。
零依并没有回答拉普兰德的话,而是坐在了拉普兰德的床边,然后召唤出了重装小兔让他端着碗,自己则是用双手将拉普兰德扶好,然后准备开始给她喂饭。
拉普兰德其实是想要反抗的,但是在她看到零依一抬手就召唤出了一个身高两米五的大型机器人后,便打消了反抗的想法。这一看就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敌人。
所以的拉普兰德决定————顺从她,西西里人能屈能伸,这不丢人。
当零依舀了一勺粥递向拉普兰德嘴边后,拉普兰德很顺从的咬住了勺子,将粥喝了下去。
“好喝!”拉普兰德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声。
听到拉普兰德的话后,零依的眼神好像温柔了一些,然后继续沉默不语的给拉普兰德喂饭。
就这样,零依很顺利的给拉普兰德喂完了饭,之后零依一将拉普兰德搂在了怀里,小声的唱起了摇篮曲。
阳光洒进了房间,光芒下14岁的幼女轻声的为自己怀抱中的20岁大姐姐温柔的唱着摇篮曲,旁边还站着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人端着碗和勺子。
(一幅奇奇怪怪的画面,作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成这样)
拉普兰德感受到了强烈而炙热的感情,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恶心,但是身体不听她的话,开始舒服起来了。
拉普兰德,你不能这样倒下!至少你也应该是在德克萨斯的怀里倒下!不能在这只陌生的鲁珀怀里倒下呀!!!
但是在麻醉剂残留的药效,贫血以及零依用了源石技艺的摇篮曲中,拉普兰德最后还是倒下了。
倒下之前,拉普兰德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她真的好像妈妈。”
见到拉普兰德重新睡着后,零依将她放平,为其整了整枕头,掖了掖被子便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贴心的拉上了窗帘。
白悠神情复杂的通过监控看完了这一幕。首先说明主角并不是那种喜欢偷窥的人,而是因为拉普兰德在叙拉古是大名鼎鼎的危险人物,在她的房间内放置监控也是单纯的为了监视拉普兰德。
白悠,原本以为零依救回来拉普兰德是想要获得一个玩伴,但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捡到一个女儿?
那拉普兰德该叫自己什么,爷爷?怎么感觉自己的辈分一下子大了起来,明明自己也还是未成年。那自己该送孙女什么礼物呢?
不对,白悠猛烈地摇了摇头,把刚刚荒唐的想法从脑袋中甩出去。在经过灵魂分离之后,自己的思路越来越发散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