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姜见月再也忍不住崩溃的情绪,哭咽着哀求尖叫:
“沈绿夷,沈绿夷!你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强——”
“哈、哈。”
痛苦的呐喊在霎那间变了调,姜见月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发出这种羞耻而又娇媚的声音。
源源不断的热气裹挟着,迫使她丢盔弃甲。
大脑中瞬间有无数雪花占据着空白的识海,难以言喻的感觉从那里一直沿着脊背向上蔓延,直至头顶。
姜见月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变得陌生的身体和混沌的大脑都在告诉她——
这是真的。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不等她再想什么,那一阵又一阵的潮水将她拍打在岸边,她几乎无法抑制着发出那难耐的声音。
晚上才呷着酒液,轻巧地同别人说着带着无数个零的合同的,在今天以前,沈绿夷从来没想过它还有这么美妙的作用。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那层染上了绯红的冷白皮,此刻唇边却折射着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茫。
沈绿夷重新抬起头来,用着看似哀哀的目光注视着她,可唇角却难以自持地扬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