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花蕊。
姜见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除了身体被迫产生的反应,什么都思考不出来。
她捡起自己仅剩不多的意识,用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向身后的男人控诉着。
“骗人,你骗人……羌、羌晋……”
“我有乖的,我明明有乖的。”
可她的求饶却没有让男人产生任何怜悯之心,除了加重男人内心那股无法平息的凌虐欲,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外,就只剩下了替男人助兴的作用。
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身体的每一道血管都在泵张,所有的血液都像是沸腾了一样,涌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在少女那难掩娇媚的轻口今下,羌晋再也控制不住,尖牙贴上了少女的肩膀,同时……
一瞬间,姜见月痛得身体蜷缩,水光潋滟的眼眸,涣散得仿佛失了焦,只能泪眼模糊地看着车窗外那张牙舞爪的树枝。
“我知道的,月月很乖。”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他吻着少女的耳廓,在她痛到连呼吸都费力的时刻,却仍……
“所以,为了我,再好好地忍耐一下,好吗。”
“毕竟月月,最乖了。”
“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