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诗恩表情很认真地分析道:
“我觉得啊,师姐你跟张先生,应该是有戏的。”
边说话,她一边盯着崔敏洁的眼睛,满脸肯定之色。
崔敏洁莫名有些心虚。
她脸颊泛起粉色,掩耳盗铃似的反驳:
“哪儿有,你别乱说,我……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之前我们还……还吵过架呢。”
越解释,声音却越低。
“行啦,别解释啦,要真是普通朋友,回来这一路上,你眼珠子怎么一直挂在他身上?”
迎着吕诗恩那笑吟吟的目光,崔敏洁感觉自已内心的想法已经完全被看穿了,不由耳根绯红,羞赧不已。
好在吕诗恩也没有过分调侃,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劝道:
“师姐,我跟你说,缘分这种事,那是要靠自已去争取的。”
“心动了,就要主动出击!”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哈,以张先生的条件,错过了这个村,往后多半就再没这店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崔敏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吕诗恩继续劝道:
“你仔细想想,咱们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百十来年,不趁着年轻的时候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等你老了,回忆起来,那该多遗憾啊?”
“三十年以后,当你坐在夕阳下回味往昔时,想到今天你没能鼓起勇气去追求幸福,你呕不呕心?”
“如果错过了张先生,往后不论你是嫁给了别人还是孤独终老,将来回忆起今天这些事,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不得不说,做电视台主持人的人,口才确实是一流。
寥寥数语,硬是劝得崔敏洁哑口无言,当场就陷入了沉思。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与张大川从认识到现在的那些过往。二人相处的经历虽然不多,可每一次见面,张大川似乎都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无论是最初在医院医治华玉倾时与她的争论、打赌,还是前段时间因为止痛药的事件再次发生争吵、打赌等等。
桩桩件件,都恍如昨日,近在眼前。
每一个细节,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人生这些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医学研究,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在崔敏洁的心中留下如此多深刻难忘的记忆。
哪怕是她的师父吕望葵,崔敏洁所记得的,也只是在实验室里面一些学术突破的时刻。
然而,随着思维回归现实,崔敏洁还是格外纠结年龄上的差距。
她苦涩无比地说:
“再怎么样,我也比他大了十多岁,这是无法抹去的鸿沟。”
男女差距十多岁,在恋爱和婚姻上,不说世俗眼光如何看待,光是男女双方自已,都很难说真的可以毫无芥蒂。
吕诗恩见状,不禁抿唇轻笑起来。
她伸手捏了把崔敏洁的胸口,坏笑道:
“你呀,这就是根本不懂得男人的口味。”
“你以为年龄是问题吗?”
“在那些男人眼里,像你这样浑身上下都熟得跟水蜜桃似的女人,无论脸蛋、气质还是身材都还非常出众,那就是绝对的极品!”
“他们做梦都想把你按在床上呢!”
崔敏洁没想到好闺蜜居然偷袭自已,被那龙抓手一捏,顿时低呼了声,脸蛋通红。
她一把将吕诗恩的手给拍掉,嗔怪道:
“呀,要死啊你!”
吕诗恩哈哈大笑,像个女流氓似的。
她将手凑到鼻尖嗅了嗅,意犹未尽道:
“嘶,好香,不行,再让我摸一下。”
说着,就又要朝崔敏洁伸出咸猪手。
“滚,摸你自已的去。”
崔敏洁连忙扭身躲开,干脆站了起来,不给这小姐妹揩油的机会。
吕诗恩不依不饶,硬是要跟崔敏洁贴贴。
两人一番追逐打闹,崔敏洁被这个小姐妹折磨得又气又羞。
她按住吕诗恩已经伸到她衣服里面的手,不让对方作怪,然后指着面前穿衣镜里映照出来的两人身影,没好气道:
“停停停,别闹了,再闹我生气了,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样!”
崔敏洁知道吕诗恩在国外留学回来,生活作风比较开放,但没想到同为女人,对方也能这样动手动脚的。
吕诗恩却撇撇嘴,不觉得闺蜜间这样玩闹一下有什么问题。
不过崔敏洁既然说了停下不闹了,她也知道适可而止,没有再继续折腾了,转而同样往镜子里指了指,对崔敏洁说:
“说认真的,你看看镜子里的你,外表看起来最多就三十岁,长得如花似玉,跟大明星似的,哪点儿不迷人了?”
“我要是像你这样,别说倒追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了,我天天找十八岁八块腹肌的小奶狗出去浪!”
听到这话,崔敏洁忍不住瞟了闺蜜一眼,这妮子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满嘴的流氓习气!
她蹙眉道: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吕诗恩哼哼道:
“收敛不了一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爱美女,女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