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纱质裙撑下,他的女王大人竟然没有穿内裤,只穿着一条黑丝连裤袜,硬挺的性器已经撑起黑丝,朦朦胧胧的黑丝透出性器的赤红色,饱满的圆龟头吐着粘液,渗透黑丝,雷坚秉手一摸,粘液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而阴囊委委屈屈的被黑丝束缚着,却也圆鼓鼓的撑开黑丝,阴囊的表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臀间的股沟,湿润的小穴的褶皱也一清二楚。
冷艳高贵的女王大人华丽繁复的裙子下却是如此淫乱的美景,毕海轩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裙子下面相当于是真空似的,嘴角噙着端庄的浅笑,脚趾头勾了勾雷坚秉胯下:“小公兔子喜欢我的‘胡萝卜’吗?”
喜欢,超级喜欢!
雷坚秉埋首女王大人的胯下,隔着黑丝舔上女王大人的“胡萝卜”,坚硬的性器顶着黑丝流出粘液,雷坚秉舔得干干净净,他把女王大人的双腿抗到肩头上,抬高女王大人的屁股,仔细的舔舐黑丝下的性器和阴囊。
毕海轩背靠着沙发背,双手抓着裙摆,美艳的脸蛋微微仰高,半眯着眼睛享受“小公兔子”舔他下体的快感,微张的红唇吐出呻吟。
黑丝被舔得湿淋淋的,变得粗糙,摩擦在性器和阴囊让毕海轩爽得脚尖绷直,“小公兔子”的手指按着黑丝摩擦他的小穴,穴口褶皱又麻又痒,刺激得穴口一松一紧的收缩,“小公兔子”舔了舔黑丝下的小穴,用自己的口水湿润小穴。
腿间的性器、阴囊和小穴被“小公兔子”舔得越来越湿,整根性器把黑丝顶成了小帐篷,顶端的铃口不停的分泌粘液,混着“小公兔子”的口水染湿腿间一大片,“小公兔子”的食指顶住黑丝半插进小穴里摩擦里面的淫肉。
“啊啊……好爽……你这只淫乱的小公兔子太会舔了……”毕海轩抬起臀,一手按住雷坚秉的脸,胯部淫乱的摩擦雷坚秉的脸。
这时,雷坚秉站起身,伏下身吻住毕海轩,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肏干毕海轩的口腔,毕海轩的舌头迎了上去,马上被雷坚秉的舌头肏的节节败退。
而且雷坚秉把自己的下身和毕海轩的下身贴到一起,两人情不自禁的互相扭胯摩擦雄性器官,感受对方的坚硬和炽热的情欲。
毕海轩大脑渐渐缺氧,他感觉到雷坚秉的手使劲扯了一下超短裙,然后又大又硬的硕大龟头直直顶住他的腿间,摩擦他的性器和阴囊,将分泌出来的粘液涂抹在黑丝上。
“小公兔子”骚起来谁也阻止不了,毕海轩也不想阻止。
他捧住雷坚秉的头,将雷坚秉的头一点一点的推开,才让雷坚秉的舌头拔出他的口腔,他气喘吁吁的喘气,大红的口红被雷坚秉蹭掉了不少,一些晕在嘴边,一些蹭在雷坚秉的嘴唇上。
他睁开眼睛,他抬起胯摩擦雷坚秉的肉棒:“你这只骚兔子……嗯呃……‘胡萝卜’也开始发骚了……啊……”
雷坚秉将“胡萝卜”蹭到毕海轩的小穴,隔着黑色摩擦小穴:“对,我这只小公兔子的胡萝卜想埋进女王大人的坑里,帮女王大人的坑松松土浇浇水。”
松土就是抽插,浇水就是射精。
毕海轩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
他抓住雷坚秉头上晃来晃去的兔耳朵,咬了咬兔耳朵的耳尖,嗓音低哑的说:“听起来挺有意思的,那你就帮我的坑松松土浇浇水。”
即使知道那是做装饰的假耳朵,雷坚秉还是冷不防耳朵发酥,扯掉那只耳朵,缠绵的吻上他的女王大人。
他想他这辈子都栽进毕海轩这个坑里,给他“松土”,给他“浇水”。
有的时候他会想,如果他没有遇上毕海轩,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也会喜欢男人,大概会和所有普通的直男那样到了一定岁数就遵照着世人大多数走得道路那样,结婚生孩子,平淡的过完这辈子
可是他遇到了毕海轩,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他注意到毕海轩,察觉到自己竟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兴趣,也幸好他没有拖泥带水,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栽在毕海轩这个坑里生了根。
不论是天注定的缘分,还是他一直没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人这一辈子总要做出无需世人理解,但为自己活一次的决定。
而毕海轩就是他为自己活一次的决定。
“我爱你,你爱我吗?”雷坚秉温柔的说,肉棒也温柔的摩擦毕海轩的小穴,隔着一层黑丝的小穴一缩一缩的,湿的厉害。
虽然裙子的遮挡让毕海轩看不见两人腿间如何黏腻色情,他也能感觉到雷坚秉勃发的欲望做好插入他的准备,他抬手渗进雷坚秉的背心里,拽掉乳头上的创口贴,然后捏住那个乳头,满脸欲望的说:“你有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大的肉棒,我怎么可能不爱你这只小兔子呢?”
雷坚秉不甘的皱起眉头:“除了身材和肉棒外,难道我再也没有你爱的地方吗?”
果然是一只纯情的小兔子,一定要和他谈情说爱,认真执拗的可爱。
好想吃掉这只小兔子。
毕海轩性器高高耸立,他伸手摩擦着龟头,小穴收缩的十分厉害。他抓住雷坚秉顶着小穴的肉棒,控制着这根肉棒继续摩擦小穴,中间的黑丝不但摩擦到他的小穴也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