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穴被肉棒射着尿,前面的性器射着尿,毕海轩翻起白眼,疯狂的尖叫,抽搐的雪白屁股喷出混着精液的污浊尿液,犹如被肏服的雄兽,被另一只雄兽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进行尿液标记。
肮脏的、滚烫的尿液射满肠道,毕海轩只觉得肚子涨得发鼓,口水眼泪一起流了出来,指甲在下属宽阔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狠,恐怖的快感带走他所有的思维,而肉棒依然坚硬如铁,狠狠干了他十几下后又在他体内射精。
然而肉体早已承受不住越来越多的快感,但是狭窄的座椅他无路可逃,下体只能与对方紧密连接,承受对方的内射,哭泣哀求:“满了……呜呜……啊啊……不要射了……”
“好好好。”雷坚秉一连说三个“好”字,缓慢拔出肉棒。
已经十分敏感的毕海轩在肉棒离开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打着颤,松弛的穴口暂时无法合拢,尿液精液的混合体一下子都淋上雷坚秉的肉棒。
干干净净又纯情的大肉棒的主人最喜欢把上司的小穴弄得脏兮兮的。
雷坚秉就职的小公司表面是毕家的总公司建立的分公司,其实是挂在总公司名下独立存在的公司,属于毕海轩的私人财产,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毕海轩既接总公司的业务,也对外接业务,还拿着总公司的分红,这也是他应得的财产。
毕海辅对于自己这个弟弟颇为疼爱,即使当初弟弟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差点儿自杀成功,他也没有像别人家那样建议父母把弟弟赶出家门不问死活,而是和父母对弟弟更加关爱,让弟弟走出那段失败的恋情。
但是十多年后,弟弟又和一个男人搞到了一起,一直鼓励弟弟谈恋爱的毕海辅还是有点儿不爽,尤其弟弟一夜未归,他得知弟弟请假不上班后,那点儿不爽变成了冷笑。
巡视完分公司的毕海辅只留下任歌,一起来到任歌的办公室。
“你有雷坚秉的电话吗?”毕海辅坐沙发上,问任歌。
“毕董找雷坚秉有事吗?”毕竟雷坚秉曾经是自己的下属,任歌多多少少还是要问清楚情况才能思考如何回答毕海辅。
“小宝昨天晚上送了一个叫雷坚秉的员工回家,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小宝都没回家,两人今天都请假没上班,你说我找雷坚秉有什么事情?”毕海辅冷笑着反问。
还能有什么事情?不用问都看出来搞到一起了呗。
任歌刚想在心里对猜到原因的自己点个赞时,突然觉得不对劲。
“煎饼是直男,怎么会和学弟搞到一块儿?”任歌一脸怀疑,“你没逗我?”
“他们床都不知道上了几回,你竟然不知道!”当初把任歌挖来送给弟弟就是为了让任歌好好开导弟弟,趁年轻好好谈恋爱,别把自己憋坏了,早知道任歌只有工作靠谱其他不靠谱,他就不把这个开导弟弟的任务交给任歌,让任歌好好给弟弟赚钱就行了。
任歌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哎呀,雷坚秉是我骗过来的,小宝能成功谈恋爱也有我一半的功劳,你就不要计较过程了。”任歌厚脸皮的把功劳占一半。
毕海辅懒得和他计较:“你快电话给雷坚秉。”
任歌连忙拿起手机拨打雷坚秉的电话。
把买好的菜放在厨房里,雷坚秉悄悄打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走进卧室。
他见上司整张脸蒙着被子,只露出头发压得翘翘的头顶,他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上司俊美无瑕的脸。
早已醒来的毕海轩撩开眼皮,没好气的吐出一个字:“滚!”然后拉起被子继续蒙住脸。
他昨天一定是被精液糊住了脑子,才会让雷坚秉这个家伙在他体内射尿,而且他还被尿液射得很爽,自己也跟着尿了出来。
太丢脸了!
这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好想把这家伙真得做成“煎饼”,然后卷吧卷吧丢给茶叶蛋吃,来个人道毁灭。
金毛茶叶蛋摇着尾巴走进卧室,丝毫不知道毕海轩想借它的狗嘴把铲屎官进行人道毁灭。
两只猫对铲屎官的两脚兽配偶十分感兴趣,但是它们生性警慎,自以为别人看不见它们的藏在门后面暗暗观察毕海轩。
金毛正大光明的观察。
雷坚秉也知道自己昨天做得过分了,他回头扫了门口一圈,目光一下子定在两只猫身上,他急忙快步走过去。一见铲屎官表情不对,两只猫想也不想掉头就跑,可是橘猫平时疏于锻炼,肥短的小腿跑不过苗条的狸花猫,马上落进铲屎官的大手。
雷坚秉抱着橘猫,橘猫名叫烧饼,脸长得也像烧饼一样圆,耳朵不大,衬托得脸更加又圆又肥。
雷坚秉把它放在床边,两只手分别抓着它两只前爪,如同人一样的直立:“喵喵喵,我叫雷坚秉,我又帅又可爱,喵呜,我最喜欢的人叫毕海轩,喵喵喵,毕海轩是一个超级大帅哥。”一边故意装出童音的说一边举着橘猫的肥爪子捣捣毕海轩蒙着被子的脸。
橘猫眼睛斜到一边望着墙壁,显然对铲屎官无可奈何。
两只前爪放在床上的金毛同情的看这橘猫。
毕海轩被雷坚秉闹得没辙,只能拉开被子坐起来。
这时雷坚秉撅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