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司都拔出了大刀,一挥手将右贤王的头颅砍下,揪着头发提在手中,眼神唏嘘地看着左贤王的亲卫部队,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地笑意。
见状,左贤王心中一阵恶寒,不由得嘀咕道:汉朝使者得对啊,鲜卑中果然出了厉害的人物了!
“狗贼不要跑!”拓跋司都喘了几口气,觉得没啥问题了,于是骑着马冲了上去,他要一次斩杀匈奴的两位王,替自己的大单于彻底征服匈奴人!
“嗖!”突然一支箭从远处高速射来。
“叮!”拓跋司都一刀格挡开箭,接着勒住了马,四顾观察起来,“什么人!”
“听闻鲜卑勇士拓跋司都很厉害,吕某却是不信!”来着是一名汉军将官,只见他骑着马从远处靠近,但没有发起冲锋。
“你是谁?”拓跋司都之所以停下马,是因为从箭上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使得他不得不重视起来,至于汉人参战他反倒没有什么意外,毕竟是早晚的事。
“吾乃并州吕奉先!”来人大声道,却是吕布奉命驰援匈奴。
“是你?”拓跋司都看着对方手中的方画戟,信了十分。对于吕布这个人,虽然之前没有打过交道,但是有所耳闻,不管是匈奴人还是羌人亦或是其他草原部落,都没有在他手上落到好处,而且听闻其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而这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台阶嘛!只要击杀了吕布自己就会成为草原上除了大单于之外公认的第一勇士!想到这里拓跋司都战意迸发,挥舞着大刀大吼一声:“纳命来!”
“哼!夜郎自大!”对于草原上自诩高手的人,吕布一项嗤之以鼻,那些人不过是生有些力气罢了,武艺粗糙、兵法更是一窍不通,根本上不得台面。就拿今的事情来,杀将夺旗确实能一招致胜,但是,完全脱离自己的部队的极限个人主义,太容易被人针对了。
“铛铛铛!”大刀和方画戟硬碰硬地来了几下。
“吕奉先果然名不虚传!”拓跋司都不由得感叹道,自己纵横草原多年,除了大单于外,就没人是一合之将,未曾想今日,武器上不分伯仲,武艺上自己也没有占得半分便宜。
“你也不赖!”几个回合的交手,吕布发现对方力气和武艺均与自己差不多,看来鲜卑的崛起不是无缘无故的,但是,自己是谁!是盖世无双的吕布,岂是常人能匹敌的,想到这里一拨马头,“呔!再来!”
“看招!”拓跋司都使出了自己拿手的绝招飞跃三刀,只见他突然从马上高高跃起,然后以雷霆之势向着吕布连续劈出了三刀。
“来得好!”吕布并没有吃惊,从高处落下能够加强力量,但是灵活度上是有所欠缺的,于是一个侧身,方画戟一个横扫。
“开!”拓跋司都大吼一声,第一招被躲开了,第二招力量极度减少,但是大刀仍然结结实实劈在了方画戟上,接着一个借力,人又飞回了自己的马上。
“雕虫技!”吕布知道自己虽然破开了对方的招式,但是却被对方借力回身上马,看来眼前这个鲜卑饶搏杀经验很足,得上点手段才行,于是手中武器向后一拖。
“拖刀式!”拓跋司都眼睛一眯,虽然这是谁都知道的招数,但是不同人使用的方式方法和效果截然不同。
只见吕布拖着方画戟绕着拓跋司都转起圈来,很快,灰尘开始弥漫起来。
“不好!”拓跋司都心中大惊,他本想观察一番再做打算,没成想吕布竟然这样使用拖刀式。
“死开!”凭着听觉和朦胧的视觉,拓跋司都驾马冲想了吕布。
“看招!”吕布发出了自己准备许久的蓄力一击。
只见方画戟从尘雾中猛然杀出,直奔拓跋司都面门。
“铛!”拓跋司都一手持刀,一手贴住刀背,挡下了吕布的致命一击。但是,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击落马下。在顺势翻滚几下卸力后,再次站稳的拓跋司都还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趁你病要你命!”在战场上,吕布可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调整马头向着拓跋司都冲杀过去。
“叮叮当当!”一阵兵器相加的声音过后,拓跋司都以胳膊上被划出一道口子的代价,靠近了自己的战马,正当他满心欢喜地准备翻身上马时,突然感到了背后一阵恶寒,接着一道强风袭来,赶紧躲闪,弓箭贴着脸颊飞过,径直射入了马身。
“嘶!”战马一声悲鸣,挣扎了一番便倒地身亡。
拓跋司都回过身,缓缓擦去了脸上的一丝血迹。
吕布却四平八稳地坐在马上,将手中的大弓收了起来,再次握紧了方画戟:“吧!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