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起,你们这些蛮人都归雍大人统领了!”一个汉军校尉对着几名南蛮降卒厉声道。
“雍大人?”
“哪个雍大人?”
“当然是我们云南城雍家的二爷,雍佑大人了!”一个雍家士卒装束的汉家士兵走出帐来,“哪位是朵颜洞主?”
“正是在下!”朵颜洞主躺在担架上,虚弱地回了几声。
“大家且放心!”那个汉家士兵大声道,“咱二爷虽然客居在传却是官军的座上宾,定能护卫住大家的!”
“吵吵什么!不得胡言乱语!”营帐中传来了一个声音,那个士兵听后脖子一缩不再言语,而其他众人也都三五一群去寻找新的营帐。
倒是朵颜洞主脖子伸长地够了够,只看清楚账内饶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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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主!您叫的打听的事情打听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南蛮人谄媚地对躺着的朵颜洞主。
“哦!”朵颜洞主听闻,睁开眼,竟然一骨碌坐了起来。
而贼眉鼠眼的汉子却是习以为常了——洞主本来就是装的,只为了掩人耳目趁机刺探情报和逃跑。看着洞主看着自己,也不敢卖关子,将打听到的消息都了出来,“前几日,雍家二爷雍佑大人带着手下从路支援我们大王,却不知怎的走漏了消息,二爷兵败被俘。不过雍家在云南的势力太大,朝廷也不想赶尽杀绝,于是就把二爷好吃好喝供了起来。二爷听又不少咱南蛮兄弟被俘了,便要求调到他这里来,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会搬到这边的原因。”
“还有呢?”朵颜洞主继续问道。
“其他的……听跟班的老马啊,每晚上,雍大人都要出去与朝廷官员商量事情,但是具体商量什么就不知道了。”
“哦?”朵颜洞主眉头一皱,“再去打探清楚些!”
“呃……”手下露出了为难之色,支支吾吾地道,“其他的人家也不肯了,估摸着也不知道,雍家大帐一直有人把守,的进不了前啊!”
“嗯!”朵颜洞主点点头,“看来还得老夫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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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雍家大帐内,一个黑衣人坐在案边悠然地品着茶,而主位上的雍佑则是心翼翼地这话。他们都没有发现大帐的一个角落处,有了一个的破损,从而让账外的朵颜洞主听得清楚些。
“大饶耐心已经不多了!”黑衣人傲慢地。
“这……”雍佑紧张得站了起来一拱手,“还请大人美言几句,我们雍家是诚信归附的,要不然怎么会提出……”
“诚意?就是前几日的孟涛的人头?”黑衣人不屑地道,“他的头颅可是在他自己的头上好好的!但是你的头颅可就不好了!”
“特使大人啊!”雍佑显得更加拘谨起来,已是竟不知道些什么好。
“罢了罢了!”黑衣人也许是觉得不能逼得太狠,摆了摆手,“再给你们两日时间考虑,到时候取不来孟涛的人头,我们大人就要考虑向孟涛要你们雍家的人头了!”
两饶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帐外朵颜洞主仍是听进去了个七八成,心里念叨道:好你个雍家,我们南蛮替你打生打死,你竟然落井下石。要不是账内还有几个侍卫,真想现在就进去杀了你个狼心狗肺的。看来这事儿还是得让大王知晓。想到这里,朵颜洞主一个翻身到了暗处,躲过了巡逻的士兵,趁着夜色逃出了汉军大营,直奔南蛮军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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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山洞主是凌晨的时候被人从被窝里喊出来的,看到朵颜洞主后大吃一惊:“啊呀!兄弟是怎么逃出来的!”
“别提了!”朵颜洞主放下了喝水的碗,擦了擦湿润的胡须,“我有要是禀报大王!”
“现在?”朵山洞主眉头一翘,“可是半夜啊!”
“就是现在!十万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