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也有了新发现:“我刚才仔细看了,电影院观影区没有受害者的鬼魂,他们的魂魄应该去了另一个空间。所以,若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经历和他们一样的事情。”
“按照张雪雪之前的分析,触发条件是情侣吵架。那么,谁来假扮?”
“当然是你们两个啊!”张雪雪无比期待地看着桑非晚和俞北冥,“还等什么,开始你们的表演!”
俞北冥却说:“我不喜欢吵架。”
哪怕只是假装的,他也不想和桑非晚吵架。
“应该还有其它的禁忌。”
俞北冥指着前排座椅后背上的提示语:“‘观影期间,禁止大声喧哗’。而那晚,闯进来的醉酒男女,一开始肯定看不了电影,因为工作人员不在。他们自然会不满,再加上他们喝多了,肯定要吵闹起来。所以,这也犯了忌讳。”
桑非晚点头认可:“大声喧哗也是其中一个禁忌。以防万一,我们三个人中,至少要有一人置身事外。”
张雪雪自告奋勇:“那我给你们护法!”
桑非晚叮嘱她:“我手腕上的红豆铃铛,关键时刻你可以用。”
说罢,她和俞北冥对视了一眼后,两人同时开始大声喧哗起来。
如果喊声不能触发禁忌,到时候再试着吵吵架?
这时,大荧幕忽然一黑,周围的所有光线也立刻暗了下去,影厅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须臾之后,当屏幕再度亮起光的时候,张雪雪惊讶地发现,桑非晚和俞北冥双双陷入昏迷中——只剩下了躯壳,魂魄则被吸入屏幕里。
她下意识地想要将他们抓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也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受害者丢了魂魄,可又找不到魂魄在哪里。
这时,屏幕里的画面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是原来那部剧情简单的爱情剧,而是另一部风格截然不同的片子。
出现在屏幕上的先是连绵的青山,一座又一座,一山还比一山高。
当镜头拉近,一座简陋的小山村出现了。低矮的瓦房,坑坑洼洼的土路,打鸣的公鸡,到处都充斥几十年前的乡村风。
而后,画面一转,转入了一间堆满了杂物的柴房里。
而桑非晚和俞北冥,此刻就躺在房间的地板上。
张雪雪本来还有些紧张,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俞北冥的身上时,顿时愣住了。
屏幕里,桑非晚和俞北冥在差不多时醒来。
桑非晚试了试自己的灵力道:“果然不出意外,我的灵力一点也没有了。”
俞北冥也一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这里是虚幻的空间,而我们只是灵魂出窍来到这里,所以无法调用灵力。”
也还好桑非晚提前预判到了,所以让张雪雪留在外面,应对不时之需。
桑非晚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摇摇晃晃,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感。
这感觉应该是迷药的残余效果,再加上饥饿让身体绵软无力,要靠扶着墙才能勉强走几步。
房门被锁上了,窗子也被木条钉住,只能透过缝隙看到一点外面的景象。
“有人来了!”
桑非晚赶忙坐了回去。
不多久,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接着只听得“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一个挽着头发,长得黑瘦的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她身后还跟着年轻的男人,五官和女人有几分相似。
很明显,两人的关系是母子。
中年妇人进来,笑眯眯地说:“饿了两天,难受吧?乖一点多好。反正也回不去,就留在我们村里好好地生活。别打算着逃跑,我们这里可是大山深处,跑死了你也跑不出去!”
说罢,她拿出两身女装:“来,换身衣裳体面些,等下也能卖个好价格。”
桑非晚还奇怪,为什么两身都是女装时,就见那妇人把其中一套女装丢给了俞北冥:
“你的衣服都扯破了,也脏了。换上吧,这可是我们镇上最时髦的连衣裙,都是王婶我亲自挑选的。”
桑非晚惊讶了,俞北冥也呆住了。
明明他模样没变,胸部依然是一马平川,头发也是男士的短发。
可那个叫王婶的妇人却把他看成了女人,还要让他换女装。
俞北冥把头扭过去,显然不准备配合。
王婶脸色一冷,递了个眼色,她儿子立刻凶神恶煞地冲了出来,按住俞北冥就准备动粗。
俞北冥虽然没了灵气,又因为饥饿有些虚弱,可属于男人的力气还是在的。
他反手一推,就把对方给推了个大跟头。
他转头准备拉着桑非晚逃走,却觉得背后一痛,刹那间,全身力气都被抽干,软软地倒在柴堆上。
王婶手上拿着麻醉枪,恶毒地说:“多浪费我一支麻醉剂!居然还敢反抗,看来是饿得不够狠。那就再多饿两天!”
母子俩又重新锁上了门,隔着房门,还能听到他们在院子里的对话:
“妈,那个高个子的小娘们脾气够辣的,我喜欢。要不让我先搞到手,再卖?”
“死小子,你要想做这个生意,不能太色。把货给搞了,怎么卖好价钱?你趁